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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易對李陽說:“這人是禁衛軍統領閻雲山,以後你們就是對頭了。”
綠水營與禁衛軍向來不和,三五不時地就會有人挑釁,公子易說話也不是沒有根據。
這時衛小七抱著孩子跑過來,孩子傷的不輕,她著急的問道:“你們有沒有人管管。”
公子易挑著眉問李陽:“你敢管嗎?”
李陽哼了一聲,皺著眉頭大步上前抓住閻雲山的馬頭,閻雲山平日裡是猖獷慣了的,也沒看是誰,舉起馬鞭朝著李陽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李陽扭頭閃過,扽著他的一條腿,硬把他從馬上拽了下來。
閻雲山一個骨碌爬了起來,抽出腰刀砍了過去,兩人立刻戰在一處,一時之間竟打了個難解難分。閻雲山帶來的一對人馬,見統領打仗,紛紛上去幫忙,十幾個人打一個人,頓時李陽就有點落下風,好幾次堪堪躲過刀鋒。
衛小七一看有些著急,把手裡抱的孩子往公子易身上一塞,撿起一把不知被誰打落的刀,單手揮舞著衝了過去。而公子易哪裡抱過孩子啊,一時之間手忙腳亂,比在前面打鬥的李陽還顯得慌亂。
衛小七的武功比李陽強不少,她一加入,場面頓時和緩了不少,她替下正在打鬥的李陽與閻雲山戰在一處。
閻雲山體力雖好,論招式之精妙卻不是衛小七的對手,兩人相持了幾十招,閻雲山就已漏出敗相。十幾人正打的激烈,忽聽得有人道:“快跑啊,府尹衙門的兵丁來了。”衛小七一聽,立時就想要撤招逃走,但閻雲山死死纏著自己,一時之間脫身不得,這一耽擱京城府尹帶著兵丁已經到了,把兩人團團圍住。
衛小七定神往四周一看,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李陽早已撤出圈外,遠遠的和公子易、卓敬站在一起,向自己這邊望著。
京城府尹於是龍指著衛小七道:“大膽刁民,御街之上也敢打鬥,來人,與我綁了。”
衛小七低頭一看發現此刻自己的雙腳正踩在御街之上,心裡也納悶什麼時候過來的呢,剛才沒在這兒啊。
府尹於是龍似乎認得閻雲山,因此並不向他發難,只吩咐人去綁衛小七。自古民不與官鬥,衛小七也不敢反抗,只得任他們綁了自己。
公子易遠遠的耍著扇子大聲道:“七七,我們會去牢裡看你的。”
一句話聽的衛小七差點噴血,這叫什麼人,自己遭了難了,不說搭救,只想著探監。不過也還算有良心好歹還知道去看看自己,可是李陽到底什麼時候跑的,明明架是他打的,自己只是幫忙,為什麼最後倒黴的卻是自己。看著閻雲山和李陽這會都跟沒事人似的,衛小七好想大哭一場。
幾個兵丁押著衛小七,推推搡搡的向府衙大牢走去。
御街前有人打架,在朝廷乃是重罪,輕則發配,重則是要殺頭的。閻雲山在御街打架只要說自己是護衛皇城安全,完全可以推託的過去。而李陽是丞相公子又沒有在現場被抓,更是一點事也沒有。只有衛小七是一個無職無勢的平頭老白姓,又躲得太慢被人當場抓住,這會子可真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衛小七雖然有時候呆呆的,但也不是個笨人,也知道自己這回禍闖的不小,無奈之下只得寄希望於那四位公子,希望他們能看在一路之上自己小心伺候,充當僕人的情份上救自己一次。
嗚——,衛小七又忍不住想哭,她好倒黴,真的好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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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京城府衙的待遇,那個,自然是不會太好,正應了某位古人的一句名詩:低頭見老鼠,抬頭見蟑螂,心中好淒涼。
此時的衛小七心中真的好淒涼,被關進牢裡已經兩天了,每天都是一碗餿飯,一罈清水。吃的不好,睡著挨咬,還得每天聞著各種臭味,這種日子真不是人過的。衛小七有些著惱四公子現在還不來救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