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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防著有別的人來摘果子,被截胡。
如此,皇后娘娘也不勉強了,坐到江秋白身邊討論民生問題去了。
在女尊世界,除了男女的地位,還有在社會之中扮演的角色也不同了,她有很多想法,卻又不得其門而入。
想來想去,還是隻有找認為男女平等的江老闆談談。
有這個意識是好事情,皇后娘娘要問,那江秋白就會說一下,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和建議,但皇后娘娘要是不問,那就他就不會多說。
許若輕在一旁聽著,時不時的也點點頭。
雖然他不像皇后娘娘那樣擁有權力,不能對女尊世界做出什麼變革,但他有錢啊,錢能解決這世上絕大部分的問題。
特別是之前的那段婚姻經歷,讓他想了很多。
他也想為女尊世界的男孩子們做點什麼。
這些日子,他看到了很多以前從沒見過的風景,他覺得,其實自己比皇后娘娘或者小白哥哥世界的男孩子也不差什麼,甚至他還能生孩子呢。
所以,既然別的男孩子可以做的事情,他為什麼不可以?他們女尊的男孩子也都可以。
他相信,一定有許多不甘於困在後宅度日的男孩子。
皇后娘娘也是同樣的想法。
所以他們聽著江秋白說的那些關於男女平等的規劃理念,心中都十分澎湃。
就連在樹幹上打盹兒的墨影聽了江秋白的話,也對江秋白的世界產生了一絲絲的好奇。
神山上的物產十分豐富,許諾風和牧景澤很快就拎著幾隻胖兔子回來了。
牧景澤看著許諾風的眼神怪怪的,不是有什麼別的不該有的想法,而是他覺得,難怪女尊世界是以女子為尊了。
這女人也太特麼彪悍了。
剛才他們碰到一頭落單的野豬,那野豬獠牙比他們胳膊還長,估計得有七八百斤重,他還在掂量的時候,那許諾風就握著一把小匕首衝上去了。
也幸好那野豬是個膽小的,也或許是聞到了白澤的味道,看到許諾風衝過去,立馬就掉頭跑了。
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是許諾風彪悍,還是那野豬厲害了。
而許諾風看牧景澤的眼神也怪怪的,在女尊,身手好的男人不是沒有。
但像牧景澤這般一顆飛石就能準確命中一隻奔跑中的兔子,還是不少見的。
或者說,她是根本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原來,男人也還有這樣的。
沒有她想像中男人應該柔情似水的溫柔小意,這種風姿的男人,卻也別樣的有魅力。
儘管長得不怎麼好看。
如果她的阿輕能有半分這牧景澤的恣意瀟灑,或許會快樂很多吧。
可是,這牧景澤問了她一個問題,她到現在還有些回不過神。
設身處地,如果是她,她摸著良心說,自己真的未必能為心愛之人做到這般模樣。
兩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提過,最後打了幾隻兔子回去。
他們人少,加上帶上山的乾糧,今天的伙食應該都不用擔心了。
野兔子,江秋白有點嘴饞,他小時候在農村,國家也還沒有禁止狩獵野兔這種瘋狂繁衍的小動物,所以他不算富裕的家庭,每個月總要往山上跑一趟。
多多少少能有點收穫,吃上幾口肉。
現在又看到這麼胖滾滾的兔子,江秋白心中有點懷念。
給兔子剝皮清理是許諾風做的,收拾得乾乾淨淨,一看就是有著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了。
齊活兒了,準備烤兔子。
只不過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雖然在古代沒有這麼一條法律規定,但江秋白還是做好了防火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