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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胱憋得快爆了,江秋白這才慢慢起床,解決好個人問題,這才去了酒館正廳。
也不知道阿輕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
嘖嘖嘖,滿桌狼藉,看起來不像是主動離開,更像是時間到了,他們自動回到了原世界的。
收拾好了大廳,江秋白這才開了門,準備做白天的生意。
不過白天的生意就存粹靠緣分了,一般偶爾來一個客人也只是點一杯調製的冷飲,基本上沒有大白天就來喝酒的。
這樣也好,江秋白心裡算著,白天生意差,但聚少成多,一個月的水電費,再怎麼都能賺齊。
不忙的話也正好,他可以構思自己的漫畫。
昨天的上神只畫了一半,這會兒沒人,江秋白就拿起來畫筆,繼續琢磨上神的眼睛該怎麼畫。
琢磨了半個小時,塗塗改改,江秋白放棄了。
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棄肯定很爽。
江秋白有些惆悵,這上神的眼睛確實是太難畫了,眼型不難,難的是墨影眼中的神韻。
上神的畫稿暫時儲存翻篇兒,江秋白準備先把阿輕和皇后娘娘畫出來。
至於靈爺,他另有打算,他準備把靈爺設定成酒館的npc,先不急著畫。
許若輕一雙小鹿眼,是十分好畫的型別,身型偏瘦,但線條流暢,不過半個小時,線稿就出來了。
也不知道阿輕看到這張畫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不知道阿輕今晚來不來。
江秋白有點兒期待看到阿輕的那張笑臉了。
女尊大嬰,皇商許府。
許若輕今天也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年哥兒還笑話他睡懶覺。
只有許若輕知道,昨晚他跟皇后娘娘喝到最後,胡言亂語了好一陣,現在想想都頭疼,也尷尬得不行。
他都不曾想過自己有這麼大膽的一天,居然大言不慚的說,他給母父報了仇之後,一定要娶他十個八個小嬌妻。
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大逆不道了。
許若輕揉了揉太陽穴,看來和以男子為尊的皇后娘娘他們待太久了,思想都快被同化了。
在他們大嬰,哪有男子娶那麼多妻子回來的?
像他們許家這樣,招贅妻的都不常見。
緩了口氣兒,許若輕才想著自己的正事。
「年哥兒,今天外頭有什麼動靜?」
「早晨那白眼狼來過一次,送了一盒燕窩過來,說是給公子補身子,我說公子還在休息,沒讓他進院門。」
也不想想,公子從來都不愛吃燕窩。
成婚幾年了,居然連公子的喜好都不知道,果真是個白眼狼。
許若輕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那白眼狼再怎麼做,都不可能讓他有任何情緒了,他只想報仇。
他想了想,說:「給我找一身舊衣服出來,你也穿舊點兒,咱們今天出去逛街。」
年哥兒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了吩咐去辦了,只是恍然覺得自家公子最近是真的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這樣也好,以後關上院門,他們過自己的小日子。
皇商許府富可敵國,住的地方自然是皇城裡最繁華的地方,當然了,跟權貴大臣們還是沒法比的。
王傑瑞過來找人的時候,許若輕已經一身素衣且不施粉黛的出門了。
「公子,今日出門是要添置香粉了嗎?」年哥兒想起下人們之前討論的新品香粉,「聽說錦玉堂近日裡上了不少新鮮玩意兒,公子要去看看嗎?」
「當然要去。」許若輕唇角的笑意十分微妙。
這錦玉堂是上京最好的脂粉鋪,金銀首飾,香粉,胭脂,必定是上京最好的,頗受達官貴人們的喜愛。
但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