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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仲青打小家庭幸福,哪裡會去關注這些事,只是對柳淺的第一觀感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惡劣。畢竟對方長相溫柔,舉止同樣得體,不太像付臨口中那個不近人情,陷害繼子、棒打鴛鴦的母親。
或許是付臨反應過度?畢竟像他這樣的家庭矛盾太多,也不一定以是父母的問題。重組家庭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矛盾。
不過他只見了柳淺一面,根本不瞭解對方。所以關於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並沒有什麼發言權,他也並無打算去改變付臨對他家人的看法。
文仲青想起付冬雲在飯桌上的表現,明顯很怕他這個母親。
「母強則子弱,你是想跟我說這句話嗎?」文仲青見周遭沒人,伸出手去握了付臨手掌,跟人扣在一起。
付臨似是有些驚訝,手指一收把文仲青拉穩了。
文仲青側頭看向付臨,眼神中帶著不解:「你明明不喜歡她,還幫她兒子?」
「就是因為討厭她,才幫冬雲。」付臨說話時低頭湊在文仲青耳朵邊,低沉的嗓音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
文仲青的眼睫毛幾乎要碰到他臉:「解釋、解釋。」
付臨目光停留在文仲青臉上,兩人距離近得只需要再湊上去一點,就可以親到對方:「她想給冬雲找個你這樣的,可惜冬雲顯然不像她一樣想著家業。冬雲要的,是他希望的愛情。」
「我這樣?」文仲青不懂,他一沒經商頭腦,二不經商,就一個本本分分的大學老師,這樣有什麼好的?
付臨忍不住笑了,伸手便捏了一下文仲青臉頰上的軟肉:「別裝了,你父母又不是傻子。他們怎麼想,你會不知道嗎?」
「你這話倒真是直白。」文仲青心道,他父母的最後都會變成他的,不管他現在做什麼職業。不過為了能讓自家企業發展下去,始終是要替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來完婚。
像他們這樣的人,有時候婚姻就是一種籌碼和交易。愛情什麼的,是小孩子才會去幻想的東西。
文仲青明白歸明白,但這並沒有解決他一開始的疑問:「這和你幫冬雲又有什麼關係?」
付臨笑了笑,不再繼續逼近文仲青,而是拉著他繼續遛彎:「當然有關係。冬雲一門心思在遊芳身上,柳淺就沒心思來對付我。她解決不了遊芳,當然沒那麼多精力來給我使絆子。」
聞言文仲青皺起眉,他對這些算計的事情實在喜歡不起來。
付臨歪頭看了文仲青一眼,語氣深沉了許多:「她這麼稀罕我的這份,倒讓我懷疑起我媽的死因了。」
文仲青握著付臨的手有些冒汗,語氣也變得遲疑起來:「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付臨莞爾:「怎麼呢,你不喜歡聽這個,我下次就不說了。」
文仲青沉默了片刻:「也沒不喜歡。」
他低頭看著兩人的手,付臨比他想像的有心計。這番話本應該藏在他心裡的,太私人也太沉重。他們只是假結婚而已,為什麼要對他說?
文仲青不想再繼續說付臨亡母相關的事情,他總覺得這個話題過于禁忌,說的多了感情就變了味。他想了想,把話題轉到一開始來這次家宴的目的上:「你是不是也覺得遊芳的車禍跟她有關?」
說到這裡時,文仲青忽然想起未訂婚之前出手救付臨那次。付臨和斂嚴之間似乎有種別人不知道的默契,但這兩人的立場又好像並不一致。
付臨並沒有立刻回答,兩人握著手在院子裡面散步,從遠處看他們感情倒像好得很、一刻都不願意分開,不過只有湊近了才會發現,這兩人你一路上說的都是別人的事。
這些話題的內容不太好被旁人聽到,所以文仲青在說話時眼睛總不著急地往周遭的攝像頭上飄。不得不說,這付家的攝像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