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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一拍掌,集合所有人,然後說:「讓他們中醫藥看看今天是誰的場子。」
「好!」大家怒火中燒,齊聲應到。
許默轉頭看向中醫藥的隊伍,瞧見剛剛下黑手的男人也正看他,還笑了一下。
許默活動了下手指,暗自記下。
舒心瞧他這樣,以為許默是要和他們動手了,趕忙抓住他手腕:「你滿十八了,別衝動啊。」
許默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溫度,頓了一下,轉頭看她,勾了勾唇:「放心,我可是受過九年義務素質教育的文明人,一直秉承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向愛國愛黨愛人民,從來不喜歡用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的。」
「……」
緊接著,他又說:「我不過是想讓他們把分永遠停在現在的十七分。」
許默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帶著浪蕩不羈的笑,看似滿面春風,但其中的狠戾卻如鋒芒般畢露。
舒心很少看見他像現在這樣,雖說平常他也是很自傲,但其實他的做派更多是目空一切的懶散。而現在,他就像一匹狼,儘管還是那樣的不羈,但其中卻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東西。類似於……動物本能的護犢行為。
雖然這麼說很不恰當,但她就是莫名這麼覺得大家原本都憤憤不平,而現在聽了許默的話,心裡都有了底,經過這幾天一起訓練,他們都知道,只要是許默說出的話,那就一定能做到。
許默說要讓他們停在十七分,那他們就不可能拿到十八分。
他們幾個討論了一下下一場的戰術,重新分配了一下各自的位置。
第一個拿球的是對方的一個不太高的,這類人雖然看著不高,但動作敏健,一個不注意就會讓他鑽了空子。
防守的是王青山,他的體型大,但動作就像個靈活的胖子,仗著自己的體積優勢,嚴防死守,對方用了幾個假動作都沒繞過他。
對方一看自己繞不過去,就直接一揮手臂,把球傳給了另一個,但幹要扔過去,就被一雙手截胡了,直接被打了下來。
許默一把抓住空當,把球拍下來,然後立馬轉身,大家把注意力放在了球上,一時間沒有人攔著許默,就這樣讓他像個泥鰍一樣跑了。
許默運著球,來了個漂亮的三步上籃。
a大的人看見這一幕立馬起身歡呼,舒心也站起來鼓掌,許默看見了,眉眼帶著驕傲朝她一抬下巴。
這場球賽打到最後也快接近尾聲了,對方那位看似溫文爾雅的對手彷彿有要故技重施的意思,一直在貼著許默,找著機會。
於天洋和許默打著配合,許默也看清了對手的意圖,笑了一聲,往後虛退了一步,然後直接跳起來,投了個三分球。
球落地,哨聲響。
「時間到!」
大家看向場上的比分。
17:36。
a大的人站起來歡呼,有的人還朝著中醫藥的比了的拇指朝下的手勢。
結束後,舒心拿起一旁許默的水朝他跑過去,可忽然間有人快她一步,只見沈佳佳已經到了許默面前,手裡也拿著一瓶水。
許默這樣的事經歷得多了,一看就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但他絲毫不留情面地說:「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已經給我拿水了。」
說完就笑著朝著舒心的方向走,拿過她手中的水,直接仰頭喝了一大口,汗水順著下顎線留下來,帶著青春的性。感。
喝完後舒心接過許默的水,嘴角的笑一直沒下來,許默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腦袋:「瞧你那傻樣。」
沈佳佳在後頭盯著,但很快就輕剁了一下腳,狼狽地跑了。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於天洋提議到。
「好啊,」大家附和,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