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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得不說,就算是作為男生,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許默長得確實出眾,很少有男的能長得像他這樣白淨又不顯陰柔的。
姜成聽完他的話後,想起剛剛自己說的,尷尬地笑笑,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我剛剛開玩笑的。」
「沒事,」許默不甚在意地扯了下嘴角,隨後朝孫濤看了一眼,提醒道:「眼鏡要掉了兄弟。」
經他提醒,孫濤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用手將眼鏡向上拖了拖,結結巴巴道:「謝、謝謝狀、狀元,啊不,許、許默。」
許默絲毫不介意,淡淡說了句「不謝」後就坐在位子上收拾起書包,然後從兜裡拿出手機,就在拿出來的時候,好像有個東西順勢掉了出來,許默朝地下一看,原來是一顆糖。
——準確來說是撿來的一顆糖,是從舒心兜裡調出來的,跟在後頭的許默見了後,鬼使神差地撿了起來,還放進自己的口袋。
那顆糖小小的,用鐳射紙包裹著,會反光。
看著這顆糖,許默想起了那個笑起來明媚得像小太陽,說話軟軟的,就算生氣也一副可愛模樣,喝了酒又行為大膽的姑娘,莫名其妙輕笑了一聲。
「笑啥呢狀元?」姜成看許默盯著一顆糖發呆,忍不住問。
被發現的許默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沒什麼,就想到一個笑話。」
姜成顯然不信,什麼笑話會和一顆糖有關?
見許默不想說,他也十分識趣地不再問,只是小聲提醒道:「你別再盯著一顆糖笑了。」
許默:「?」
「挺變態的。」
「……」
第5章
由於晚上還沒吃飯,八點多的時候舒心餓得前胸貼後背,硬拉著正和物件煲電話粥的劉妍出去覓食。
a大的夜晚還算是熱鬧,沿路的樹木掛著彩燈,鮮花夾道,幽香暗渡,處處光彩而不奪目。
因為剛剛開學,大一新生準備軍訓,其他年級的課表還沒排好,所以今晚學校路上的人顯得格外多,不少新生趁著新鮮感四五成群地逛著。
舒心摟著劉妍的胳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看著周圍無數生命往來,舒心感覺風吹過的沙沙作響都是在為堅韌的生命喝彩,那九月花香都是對勇敢的嘉獎。
「活著真好,」舒心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問劉妍,「你說是吧。」
劉妍對上她的眼,被她感染,同樣開心地說:「對呀。」
劉妍以前其實不太喜歡那種可可愛愛,動不動就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女生,但上了大學,和舒心分到一個寢室之後,她的想法就變了。
她不僅不覺得舒心做作,反而還覺得這天底下再也沒有比舒心更軟的妹了。
在她眼裡舒心和其她的軟妹不一樣,舒心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破碎感,儘管她很愛撒嬌,整天一副沒心沒肺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那種隨時都會逝去的感覺太明顯了,讓她不得不對舒心產生保護欲。
舒心自認為把自己藏得很好,但大家只是默契地閉口不言假裝不知道。
作為朋友她們能給的不是刻意的關懷,而是把她當做常人和明目張膽的偏愛。
二人就近走到了東區的食堂,舒心十分鐘愛二樓的一家甜品店,於是拉著劉妍去了二樓。
到了二樓他們發現今天二樓的人格外多,甚至排著長隊,舒心踮起腳伸脖子一看,發現這條長龍的源頭是一群人在發軍訓服。
舒心見隊伍長得把二樓餐廳劃分成了楚河漢界,於是不得不拉著劉妍從隊伍中間插過去:「不好意思,讓一下。」
那人聞言下意識看了一眼舒心,愣了一下後往邊上挪了一小步。
舒心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