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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斬釘截鐵地回答,生怕他真的把自己推下去。
不等許默說話,她又自顧自從後面越過許默,讓他走在靠近池水那頭,還催促道:「快走吧,我還要去食堂呢……」
許默垂眼問:「還沒吃飯?」
「對啊,」過了一會兒,舒心覺得自己還是需要象徵性關心一下身邊這位幫自己搬東西的學弟,於是問,「你吃了嗎?」
許默沒有立刻回答,過了良久他才意味不明地「啊」了一聲,就著暖風答道:「我也還沒。」
舒心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但很快就回頭了。
他這麼說是不是想讓自己請他吃東西啊?
該不該請他吃飯呢?
他幫自己搬了東西,請他吃頓飯應該的吧……
說不定這傢伙一高興就不計較那天在酒吧的事兒了,豈不一舉兩得?
在思考的時間裡,暮色漸漸被黑夜吞沒。
舒心問:「許默,你餓嗎?」
「嗯……」許默思考了一下,說,「有點吧。」
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舒心像個急需表現機會的小孩,立馬欣喜道:「那我請你吃飯吧?」
許默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沉默了幾秒後像是大發慈悲般嘆了口氣,說:「那好吧。」
聽他的語氣,舒心感覺就像是古時候得了賞賜的丫鬟一樣,她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許默更臭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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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快走到食堂的時候,路燈忽然亮了周圍靜謐,昏黃的路燈將樹木的枝幹打在地上,像張牙舞爪的惡魔,而舒心和許默的背影被拉得老長,像無視恐懼、獨闖魔窟的勇士。
這個點食堂裡的人並不多,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排著隊,兩人毫不費力地找到位子。
舒心將箱子放在邊上,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在邊上站得筆直,微皺著眉頭的許默,不解地問:「怎麼了?」
許默看著桌上粘著的麵條和灑著的湯水,感覺一陣噁心。
舒心順著他的視線,同樣看見了那些東西,立刻就明白這位許少爺應該是有潔癖的毛病。
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包濕巾,認命地彎下腰把上面的汙漬都擦了。
將東西都擦完後,舒心臉上陪著笑,說:「坐吧,許少爺。」
「挺上道啊。」許默緩緩坐下。
舒心不理他的調侃,直接道:「你想吃什麼?」
許默淡淡道:「隨便吧。」
隨便?
這可是最難點的菜了……
舒心耐著性子,問:「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嘶……」許默跨著腿,思考了一下,說,「我不吃辣的,不要蔥,洋蔥也不要,最好清淡一些,哦對了,我還不愛吃酸的。」
舒心:「……」
這人怎麼這麼事兒啊?
舒心不想伺候這龜毛的玩意兒了,咬著牙硬氣道:「我吃什麼你吃什麼,我請客你沒得選。」
許默懶散地緩緩向後靠,雙手環著看著舒心,笑得像一個陽光大男孩:「學姐,我……」
「停!別這麼叫我。」
不等他說出後頭半句,舒心就及時打斷他。因為從認識到現在,只要這小子一叫「學姐」就準沒好事,所以她現在只要一聽「學姐」這倆字兒心裡就像見了鬼一樣地發怵。
舒心眨眨眼,萬分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用一種要把許默吃了般的語氣說:「你在這,好、好、等、著,我去給你打飯菜,合你口味的那種。」
「好的。」
許默「乖巧」地點點頭,目送舒心離開去視窗打飯。
在食堂不遠處的地方有兩個女生偷摸著說小話。
長發女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