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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娢聽到這話也不出聲,手絞帕子沒動靜。
他問聲聽見了沒有,施娢咬著唇道:「妾自幼便不愛和人爭東西,寧願不要名分,只求王爺一月來幾次,王爺若是不要妾了,直接同妾說一聲,把妾送回乾爹這,妾絕不會拖累王爺。」
「沒有的事,」趙驥咬她耳垂,卻也只是咬這一下,他一向禁不住她引誘,但她要是真委屈了,趙驥心疼還來不及,只嘆道,「本王不娶她,她是太后那邊想指派的,退一萬步本王都不可能會娶,你想見你乾爹便見吧,待會聽戲去。」
……
施娢鬧了一通,確認趙驥不會娶張依儀,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些,張家和施家是有些牽連的,縱使張尚書拿不出什麼讓施家認罪的罪證,但說幾件能威脅施家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施娢和覃叔私下沒聊多久,趙驥就在外等著,等他們說完後帶施娢去聽戲,施娢那時緊張得身子都有些僵硬,怕趙驥會知道她給施家傳訊息的事。
她告訴覃叔明早上再找藉口去找她爹,讓她爹看著來辦,但沒想到第二天清早就有侍衛來傳張尚書畏罪自焚,燒了半個尚書府。
趙驥那時剛醒才一會兒,重帷遮擋住外邊刺眼的日頭,毫不意外說聲知道了。
他手撐起頭,胸膛結實的肌肉充滿噴薄的男性魅力,手掌覆著她的圓潤細肩,似乎是喜歡這種絲綢般的柔滑質感。
施娢在梨園中有屋子,趙驥昨晚便是在這裡歇下,這相當於是他第二次進施娢房間,平日裡都是施娢在宅子裡等他。
趙驥低頭吻她鼻尖,像是冷淡的,又像是珍惜,施娢縮在趙驥懷中,不敢睜開眼,努力維持平緩呼吸,以她讓覃叔送信的時間,訊息不可能是她傳回去的。
但這些斬草除根的手段,卻著實有施家手段,趙驥又該有理由和家中對上。
第18章 殺了施娢
朝中官員都是人精,經張尚書一家貪汙一事,也看得出皇帝即寵愛施家,對御親王這個兄長也十足地敬重,他和稀泥般調解兩方,但聰明人都明白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皇帝微服私訪終是到了日程,離京之時秘召一些大臣,趙驥在其中。皇帝出宮前興奮不已,卻還是壓著欣喜,特地交代一通國之棟樑,不可因個人喜怒而罔顧國家大事。
施太師規規矩矩應下,他兩鬢髮白,雖上了年紀,但仍能看出年輕時的俊雅,有儒學大家之氣。
施四爺便是像他。
他是三朝元老,皇帝不喜處理政事,平時交由他來做,如今和以前也沒什麼變化,只是施家和御親王那點紛爭誰都清楚,老太師寵老來子,御親王打斷人腿後又一直針對,兩家的仇結得深。
但施家對外低調,走的是行得正坐得端,明面上誰也就不揪出錯,便是犯了錯也會自行承擔責任,皇帝也有些愧疚,他是沒脾氣的人,趙驥對外稱還有傷,也沒說什麼,只抱拳應下。
趙驥的視線掃了一眼施太師,看了眼皇帝後又收回來。
最後走的時候,皇帝突然想起了什麼,跟趙驥道:「皇兄,母后說想要見見你。」
趙驥道:「臣身染風寒,不便進後宮。」
他身強力壯,面色不見風寒病氣,明顯又是藉口,皇帝一直不知他和太后間有什麼嫌隙,但兩個人都沒提過,皇帝也從不多問。
他讓趙驥回去養身體,留下了施太師,讓施太師問施四爺一些無關緊要的出行之事,趙驥在出大殿時,還聽到皇帝關切問:「施娢身子如何?太醫說她最近體虛,一直在喝藥,朕出京前想去看看她。」
趙驥腳步微頓,施娢這名字京城都聽過,出名的施家美人,他清楚這皇帝弟弟是對人有些意思,要不然也不會在議政後拉住施太師詢問。
施家想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