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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情趣懂不懂?天天黏在一起有什麼好?離你遠點她更能體會到你的好,可能一見你就撲上來,說不定現在就在樓下犯著相思病呢?”漠風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聽到漠風的話,天寐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
“似乎也有那麼點道理,我下去瞧瞧她。”天寐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喝完這杯酒再走?”漠風將剛剛斟好的酒遞給天寐。
“酒下次再喝。”聲音傳到漠風耳畔,天寐早已經不見人影。
“真是浪費,女人哪有酒好,傻瓜。”漠風的頭一仰,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但那甘香純美的酒卻變得又苦又澀?
天寐本來苦悶的心情,在聽到漠風的話之後一掃而空,他迅速往七寂的寢室趕去,之前說三天三夜不理她的話,早已經拋之腦後。
“你來了?”當天寐出現在七寂面前,發現她不但沒有飛奔撲過來,更沒有說想他,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了這樣一句話,是他要求太高了嗎?漠風那死小子不懂裝懂,她哪有朝他撲來?天寐的心止不住往下沉。
“嗯,想你了。”天寐走近她,聲音帶著笑意,但眼神卻滿是落寞。
“嗯,我也是。”七寂朝他淡淡一笑,但眸子卻平淡如水,天寐從她的眼裡根本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思念與愛意,這女人——天寐強迫自己將這種氣惱壓了下去。
“想我嗎?怎麼沒點表示?”天寐一把將她摟在懷中,懷中的七寂依然很溫順,第一次摟她的時候,天寐還能從她的眼裡看到羞澀與慌亂,但如今她的眼裡沒有恐慌,沒有羞澀,更沒有情人之間的甜蜜,一切都平靜得如一湖死水,任天寐怎麼攪動都沒有一絲波瀾,但即使如此,天寐也不想戳穿這甜蜜的假象。
七寂浮光掠影般在天寐臉上啄了一口,然後又乖乖地被天寐摟著,既不離開,但也沒有任何戀人之間的動作與纏綿,是她還沒有開竅,還是根本就無心?抑或如漠風所說是——
“小寂,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的父母?”天寐說完漫不經心地朝七寂看了一眼,她臉上依然平靜得沒有任何變化,但他能感受到她身體猛地一僵。
“遲點吧。”七寂淡淡地說。
“不能遲了,萬一他們將她的女兒許配給別的男人怎麼辦?我還是早早準備聘禮將你定下來才好,免得夜長夢多。”天寐笑著說,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七寂的髮絲,眸子盛滿柔情。
“瞎擔心什麼?除了你我不會跟別人了,除非是被人強迫而已。”雖然七寂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依然淡漠,但那句除了你,我不會跟別人,讓天寐暖到入心,他發現他的情緒如今完全被七寂左右。
“小寂,就算你不帶我見你的父母,也給我說說你的事,我發現我對你知道得太少,你怎會是金沙幫幫主的義女?這一身武功都是你自學的嗎?”雖然天寐問得漫不經心,但七寐卻暗自吃了一驚,天寐這是在打探她的東西嗎?莫非連他也開始懷疑她了?
“我童年過得不是很快樂,所以我不想再重提。”七寂的目光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汽,但很快卻消失不見,雖然只是一瞬間,敏銳的天寐還是捕捉到了,這丫頭小時候一定過得很苦。
“如果你只是逐月樓的一個壇主,你的事情我不敢興趣,但如今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對你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心慌,我覺得萬一有一天你突然離開我,天大地大我不知道去哪找你,而我也有責任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天寐輕輕撫著七寂光潔的臉龐,眸子和聲音都滿是深情。
“我又怎會離開你?我的武功那麼好,只有我殺人,哪有人能殺得了我?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天寐聽到七寂的話輕嘆了一聲,她的心始終沒有向他敞開。
“小寂,別把我當做外人,我——”天寐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