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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
姚宇光近幾天的日子過得挺滋潤,苟盛家的公司出了狀況,他家的公司卻苟了一波,甚至最近還拿下了兩批利潤不錯的訂單,他懷疑在酒店發生的事,被晏庭知道了。
不然苟盛家不會那麼慘。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去惹晏庭的男人,這不是作死?
他作死一次後,就深深體會到了生命的可貴,秉持著絕對不得罪黎昭的原則,為家裡續一波命。
心情好,胃口就好,他正準備邀上個狐朋狗友,就酒吧熱鬧熱鬧,手機裡有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誰?」他有些不耐煩,誰這麼沒眼色,打他的私人號碼?
「我,黎昭。」
「黎昭先生啊,您好,您好。」姚宇光不自覺地點頭哈腰,「請問您有什麼事吩咐?」
「下午有沒有時間,我想約個地方跟你見面。」
「有有有,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見您。」外面就算下刀子掉硫酸,他也要穿上盔甲找過去。
姚宇光趕到黎昭說的地方,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黎昭戴著眼鏡帽子,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包廂裡。
咖啡店的保密性很好,很適合藝人。
他小跑到黎昭面前站定:「黎先生。」
「姚先生請坐。」黎昭按了服務鈴,「想喝什麼你自己點。」
「您太客氣了。」姚宇光小心翼翼地在黎昭面前坐下,確定他沒有動手的意思,才陪著笑臉問:「黎先生找我來,是有事要吩咐我?」
「我想知道晏庭的身體狀況。」
姚宇光愣住:「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好,沒什麼問題。」
難道兩人某方面不太和諧,黎昭有意見了?
吃了一口蛋糕,沖淡了口中咖啡的苦味,黎昭放下銀叉:「跟我說說晏庭小時候的故事。」
姚宇光回憶了一下,決定多說一些晏庭的優點:「他從小就很優秀,學什麼都快,幾乎稱得上過目不忘。而且他還會鋼琴與小提琴,不過自從他成年以後,就沒有再彈過。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什麼能難住他。」
說到這,姚宇光苦笑:「說實話,我們小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小孩子,偏偏大人最喜歡的,也是這種小孩。舅……他的爸媽過世以後,他就由外公外婆撫養,但是沒過幾年,外公外婆也相繼離世。外公離世前,把公司的繼承權交給了他,不過他那時候沒有成年,所以由我媽我爸代理。」
現在他常常想,如果當年他媽沒有跟舅舅一起刁難晏庭的媽媽,逼得晏庭的媽患上精神病,也許一切悲劇都不會開始。
如果當年外公外婆過世,徐家的人沒有處心積慮、用盡手段地對付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吃相難看得近乎醜陋,也許晏庭不會對徐家這麼無情。
晏庭的媽,是被所有徐家人逼瘋的。
豪門的人,只要想磋磨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可以有無數的辦法。
她的死亡,除了晏庭是無辜的,整個徐家沒有一個無辜的人,包括後來想要彌補晏庭的外公外婆。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還很小,只知道某一天媽媽突然離開了幾天,回來的時候表情很怪異。
「宇光,你的舅媽死了,舅舅也死了。」
年幼的他,不懂死亡,只是愣愣地看著又哭又笑的媽媽,不知道該說什麼。
「蒼寰,會是我的。」他媽緊緊拽住他的手臂,力氣很大,大得他想逃開,「很快你就會成為蒼寰的太子。」
可惜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慘澹。當晏庭成年踏進公司後,他的爸媽在晏庭面前節節敗退,最後他爸還被關進了牢裡。
把他爸關進牢裡之前,晏庭還給他跟他媽看了一大堆出軌的證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