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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情理直氣壯的回答他:“我不騙騙唐大少他怎麼捨得放人?”
佑寒的臉色掛不住了,近乎哭喪,“詩情,你看,我們家買了地皮修房子,家裡經濟實在不寬裕……”
墨寒趴在二樓扶梯上接過話搶白他老爸:“爸爸說的對,我們家司機窮,保姆也窮,傭人也窮,經濟實在不寬裕,養不起阿郎叔叔。”
楚佑寒乾癟癟的笑,墨寒這臭小子,還真幽默。柳詩情果然瞪著佑寒諷刺起來,“是啊,真窮啊,司機保姆傭人都窮,楚佑寒,你這個東主不窮才怪。你養不起人家就解散了他們吧,免得拖累了人家!”解散了傭人,楚佑寒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懶人日子就會宣告結束,楚佑寒就再也洋氣不起來。
楚佑寒端起面前的茶杯趕緊喝茶,一邊問墨寒,“端陽那小子怎麼還沒有回來?”
詩情一怔,心裡留了神。端陽自他親媽找來後,最近似乎都沉默寡言的。詩情橫了佑寒一眼,他已經閒情逸致的拿起報紙看起來。剛才他那麼一問詩情還以為他真擔心端陽呢?看來他還真是個好命人,家裡事無鉅細,全不操心。
“楚佑寒……”詩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最近特容易上火,特別是看到楚佑寒逍遙自在的樣子就更上火。家裡一團亂,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楚佑寒明顯感覺到詩情的聲音裡飽含慍怒,趕緊丟了報紙屁顛屁顛的走過來。“詩情,什麼事?”柳詩情一手插腰,一手撫摸著額頭,她覺得說得越多越浪費唇舌。“墨寒,去看看端陽怎麼還沒回來?”詩情覺得求他不如求兒子。佑寒忽然好挫敗,他這個老公的顏面哪兒擱置啊?
“好,我馬上去。”墨寒乖乖的回答道。走下樓時,墨寒瞥了眼站在玄關面前的阿郎,他正專心的打量著珠簾。“阿郎叔叔,我帶你去玩,好嗎?”墨寒走到阿郎面前,拉起阿郎就走。
楚佑寒覺得兒子帶走阿郎真是太明智的選擇了,他差點就激動的暗示兒子,乾脆把阿郎領去賣了或者把他丟到一個讓他找不到路回來的地方。
詩情叮囑墨寒,“照顧好阿郎叔叔。千萬別把他弄丟了。”墨寒保證再三,詩情才放心的任他們離去。墨寒阿郎一走,屋子裡就只剩下佑寒詩情兩個人。詩情很無語的瞥了眼佑寒,然後無視他的存在,兀自上樓去了。佑寒感覺到詩情的冷漠,很主動的跟了上去,然後想進辦法討詩情開心。“詩情,我錯了。我知錯了。你別不理我。”
“那你錯在哪裡了?”詩情問。
佑寒敲敲腦袋,錯在哪兒?說真的他還真的不知道。詩情莫名的發火,明明就是她更年期到了,她卻倒打一耙,非把錯誤栽在他頭上。“詩情,你說我錯在哪兒?給點提醒吧?”
“狗改不了吃屎!”詩情就知道,他天生的無賴性格,做錯事從不承認錯誤,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檢討自己到底錯在哪裡。“楚佑寒,你身為一個父親,什麼好的不教兒子,三更半夜的帶墨寒出去看美女,這是錯之一;錯誤之二,你身為一個父親,對端陽的心事不聞不問,任由端陽一個人苦惱,煩悶,不知如何抉擇;錯誤三,你小肚雞腸,對阿郎沒有同情心……”詩情愈說愈氣,楚佑寒卻被罵傻了一般,呆若木雞。早知道他撒個謊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多罵名,他昨天在醫院就應該弄死幾個腦細胞也要想個周全的……哎,他教子無方,天大的冤枉。至於端陽,他好像最近是比較少關心他,但是端陽是男子漢,少點關心正常嘛。不是都流行說男兒賤養女兒嬌養嗎?難道他又錯了?
斜眼瞟了眼詩情,看詩情還在氣頭上,佑寒試圖給她滅火。“詩情,你說,我該做什麼?我一定竭盡全力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務。”
詩情哭笑不得,佑寒縱使千錯萬錯,但是大錯沒有,就是天生不操心的命。詩情望著他,“你說你能為什麼事操心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