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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在這時響起,pr動作很快,服務態度極好地遞上蜂蜜水,並詢問還有其他需要嗎。
談讓單手接過蜂蜜水,說:「沒有。」
房間門再度合上,談讓走至床邊,發現聞妤保持著坐直的動作,在看到他手中的蜂蜜水時,眼睛亮了下。
他將蜂蜜水遞給她:「能自己喝嗎?不能的話我餵你?。」
在聽到前半句時,聞妤點了點頭,到後半句她又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是不用他喂,還是不能自己喝?
「要還是不要?說話。」
他語氣明明不重,可聞妤無端覺得委屈,眼眶頓時氤氳,隨後便凝結成淚珠劃落臉頰。聲音抽泣:「你?以?前都會餵我喝水的,那天下很大的雪,我感冒了……」
她有點語無倫次。
談讓指腹擦過她眼睫,聲音輕得像哄人:「乖,喝水。」
他將杯沿對準她唇瓣的位置。
聞妤沒了聲音,低頭小口小口地輕啜著。
杯子裡的蜂蜜水下去了三分之一,隨後她推開水杯。
談讓將水杯放在桌面,抽了張紙巾仔細替她擦拭唇畔掛著的水痕。而後拿來酒店的一次性白?色拖鞋,蹲下身,替她解開高跟鞋的卡扣。
聞妤垂著眼睛,看到他黑色柔軟碎發,像一隻忠誠的大型犬在求摸摸。腦袋在這時發昏,她伸出手。
一個完全下意識的動作,她揉了揉,他的髮絲在她指縫裡,黑色的發,白?皙的手,鮮明至極的對比。
談讓的手停滯了一瞬,卡扣被?解開,他將她的高跟鞋脫下。他沒有站起身,以?一種臣服的姿態抬頭望她。
他知道,她的動作像在摸一條狗。
但如果?主人是她。
當狗又何嘗不可。
四目相對,聞妤收回手,想說什麼可腦袋一片空白?,她張了張嘴,不合時宜地問:「剛剛在門口你?有沒有對她笑?」
「沒有。」
談讓緩緩起身,視角對調,換成了她仰頭望著他。
視線裡她纖細的脖頸弧度美妙,項鍊的藍寶石躺在白?皙肌膚上光芒深邃,再往下,是如峰巒般的起伏。
他曾想過要抓住的脖頸,此刻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一股躁意席捲全身,談讓抬手鬆了松領結,問:「那你?呢,妤妤,你?剛才?有沒有對那個金髮男人笑?」
聞妤頭搖得像撥浪鼓,斬釘截鐵:「沒有!他問我是不是日本人,我要罵他來著。」
「那確實?該罵。」他說完,像鼓勵又像獎賞似地捏了捏她臉頰,這一次手沒有被?打掉,他俯身湊近她,沉聲一字一句:「妤妤,你?不能喜歡其他男人,只能喜歡我,知道嗎?」
聞妤呼吸停滯了一瞬,兩人的面龐離得太近,她的思維僵住,眼睛裡只有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關於她上次醉酒的一些畫面片段在她腦海里閃現。
房間內是舒適的恆溫,聞妤卻覺得頭腦發熱,抬手一把?拽住本支援由蔻蔻群一烏爾而七五二八一整理他那條黑色桑蠶絲領帶。因為拉力,他的臉又貼近了些,兩人幾乎是鼻尖相碰。
聞妤的細眉微微蹙起,語氣猶疑:「我上次喝醉,是不是也這樣拽過你?的領帶?在車內。」
她的臉頰呈現一種淡淡的緋色,眼眸濕漉,唇瓣飽滿瑩潤。
像上次一樣,一個強烈的想法在他心中叫囂。不是在這種氛圍下作為男人的本能,事實?上,迄今為止他從未對其他異性有過任何衝動。
只因為是她,才?會被?激起的純粹慾望。
趁她喝醉吻過她,卡著她下巴強迫吻過她。
但是這次,他卻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