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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變成了痛苦，尤其是那種沒有任何東西可射，卻硬要擠出什麼東西來的感覺，真是太可怕了！再加上最後幾乎把他撕裂的痛——明豐他們是怎麼忍受過來的？明明是那麼痛苦的事情！

還有佩羅，他該怎麼辦？這個孩子真的在愛著他，可是他，他——

“湛？”佩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當然，這是假的，他早就醒了，一直在偷偷的觀察文湛的表情和情緒，直到確定他沒有太多的負面情緒才敢睜開眼睛。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昨天的舉動嚇到了文湛，讓他對性愛產生了恐懼。他看過很多書，看過很多電影，但那畢竟不是真實的。他的經驗的匱乏給自己和文湛都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佩羅，你以後，”文湛有些猶豫，他小心的選擇的自己的措辭，“還是和明豐——”

“不！”佩羅站了起來，撲到文湛的身上，然後感覺他的身體一僵——“你怕我啦？怕我了嗎？”他緊張的抬頭，看向文湛的眼睛，急切的問著，眼睛深處有著一抹不自覺的恐懼，他抓住文湛的肩膀，甚至抓痛了他。

“沒有沒有，”文湛趕緊安撫的拍拍他的背，“我只是，只是，有點痛。”他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一直在升高。

“痛？”佩羅呆呆的重複他的話。

“是的，痛。”文湛覺得很不好意思，和佩羅說這種話題，“你知道昨天晚上——”他尷尬的說，臉上的溫度又升了幾分。可是沒有羞澀，沒有佩羅所期待的那種面對一個成年人，一個和自己有過親密舉動成年人的那種羞澀。

佩羅很清楚，這代表什麼？這代表文湛仍沒有從心裡把他當成一個對等的存在。在他心裡，他仍然是一個孩子即使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感到有些挫敗，但很快的振奮了精神，對這種情況他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

“你現在還好嗎？”他小心翼翼的從文湛身上退回來，然後小手開始在他的腰上游移，輕輕的按摩著。雖然並不熟練，但是還是很好的緩解了他的不適。

“要不要我幫你上點藥？”佩羅再次小心翼翼的提議。然後看著文湛的臉色急速的變紅，“不不不用了，我沒事。”

可是你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佩羅在心裡腹誹。

“湛，如果不上藥的話你今天幾乎就不能動了。你想被明豐他們看到你這個樣子嗎？”

不想！所以文湛只能再次張開大腿，紅著臉，忍著痛，任由佩羅有些冰涼的小手再次進入自己的身體。很顯然，這個時候他已經手足無措了，因為他忘了其實他可以自己上藥的。

尤其是佩羅盯著自己那裡露出垂涎加心疼的複雜表情的時候，文湛真是覺得想找條縫鑽進去了。也許讓明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