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拉鉤上吊(第2/2 頁)
,就是把沈玥中考成敗的關鍵,都劃歸為我的慈悲心和責任感。
我的個去,這個上綱上線可真夠狠的,太絕了,這頂大帽子戴誰頭上肯定都把脖子壓斷了。
都他媽聰明絕頂,就把老子當苕盤。不就玩個女人嗎,還他媽半老徐娘,就他媽想把我心都困住?血鬥榨乾?都想什麼呢?我他孃的出來混,難道就這智商啊?
沒關係,既然你們都把我當傻子,那我就當個傻子給你們看。情人嘛!姑且當著;後爸嘛,也姑扮著。反正老子一不結婚而不領證,輿論管不著、法律不沾邊。嘴長在自己頭上腿長在自己身上。最終怎麼說怎麼做,還不在乎自己?
說實話,男女之間就那點事,還真的不能附加太多的東西。沾錢索然,沾情負累。我和沈恵第一次見面時,什麼都不沾,純粹就是需要和衝動。那才是激情四射,酣暢淋漓。而現在,美其名曰情人,哪來什麼情呢?只是負載了更多的義務和責任。好在我們之間還沒有錢的交易,否則,就算兩人再躺在一個被窩,恐怕我也只會睡覺。
沈恵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她主動上來摟住我親暱溫存:“劍飛!對不起!我——我沒你那麼灑脫,我不僅是個女人,我還是個母親。我也很想做個純粹的女人,可我做不到。女兒是我生命的延續,她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的命也是她的命。”
“我明白!我理解!”我差點就說出口。理解歸理解,但你也不能要求我這個外人也和你一樣吧?你們這是骨肉親情,打斷骨頭連著筋,我算什麼?當然,我這些話也就只能擱在心裡琢磨琢磨,說出來太傷人了。但是,這才是真實的我,或許也代表了大多數男人們。既然沒有這份骨肉親情,也就沒人真的能做到多麼的君子,多麼的高尚。更何況,我和沈恵,到現在為止也就只是沒有任何約束的男女關係。不管話說的多好聽,都不代表他就是個什麼人。能夠最直觀、最明確判斷的,僅僅只是個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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