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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他考好!——別作夢了!你只要不給我考砸了,我就很滿意了。”歐陽崇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突,正要大光其火,猝然念頭一轉,冷靜的笑道:“那是自然的,你的兒子能有多大的出息!”“你……”風語給他頂了一句,一時不知如何應對。“霍”的坐起,又“忽”的坐下,只好“砰”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和繼母一樣瞪著雙眼,半天沒有聲音。歐陽崇輕蔑的瞟了一眼,鼻子裡冷笑一聲,“噔噔”地跑上樓去,將房門狠狠地撞上去。把抽屜裡歷年積存的獎狀,全部撕了個粉碎,擲到地上,一腳一腳的踐踏。保姆不芸見了,攔求不及,早成了一堆廢紙。歐陽崇猶不解氣,還要用火燒了。幸虧小芸百般勸阻,方才悻悻作罷。
第二天,他還在家裡賭悶氣,遠恆突然來了電話,邀他一同到郊外——遠恆姨父的工廠裡做臨時工。歐陽崇在家,一天到晚,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巴不得出去透透氣。高興的拉了小芸的手把這事說了。小芸憂心忡忡的問他:“這事——你跟你媽——呃——你後媽商量過了沒有?”歐陽崇馬上拉長了臉,說:“為什麼?”小芸道:“因為你爸不在,所以……”歐陽崇斬截道:“要說,你跟她說。哎!等我走後。”話還沒說完,繼母幽靈一樣的現身門口,一臉莊嚴道:“你要去哪裡?”歐陽崇道:“我去哪裡,與你什麼干係?”繼母怫然:“怎麼說我也是你母親!你爸不在,就要聽我的!”歐陽崇冷冷地一字一頓道:“你——配——嗎?”繼母聽了火星亂迸,*都在瑟瑟發抖。小芸見勢不妙,趕緊從中調和,二人才沒大吵起來。
何老頭站在樓梯口黑暗的角里,側耳諦聽著一切,癟嘴陰陰地笑著,咕唧一句:“他該陪我孫子一起去讀中專囉!”然後,蹣跚地蹩到自已屋裡去了。
繼母回到房裡,抱著電話“嗚嗚”地抽泣著向風語告狀。風語一面罵歐陽崇大膽,一面勸她消氣。然後說公事忙,便結束通話了。繼母不甘心就這樣不了了之,本打算再煸旺風語的怒火。回頭想想,他或許真的很忙,倒招他厭煩了,那才弄巧成拙,這才罷了,悻悻地看電視。歐陽夏雪此時伏在母親的膝蓋上,眨著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睛,望著媽媽,一臉茫然,問:“媽媽,你為什麼哭呢?”媽媽心酸一笑,拂著她的粉臉,殷殷道:“媽媽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呀!”“那媽媽為我高興起來吧!”繼母一把摟住女兒,熱淚盈眶。
到了晚上八點鐘,風語就匆匆回來了。將歐陽崇叫到書房,沉著臉問:“你媽說你要去打工,是嗎?”“是!”歐陽崇生硬的點了點頭,心裡抗議:“她不是我媽!”風語數落他一翻,嚴正警告:“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出去給我丟臉?!”歐陽崇看著不可理喻的父親,死死的咬著*,睜大眼睛瞪著。倆人對峙了一會兒,歐陽崇一轉身,抬腳走出了書房。在門口,衝父親大喊:“有你這樣的父親,才叫丟臉!”
說完,大跨步躲進自已屋裡,將門反鎖上了。風語氣得七竅生煙,三尸亂蹦。可是兒子大了,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剝了褲子鞭笞了。而且他又躲到屋裡去了,因此無可奈何,只得拍打桌子,吹鬍子瞪眼。
良秀正在打點行李,媽媽端著一盤水果進來了。她“嗷、嗷……”的,手舞足蹈奔上前,抓起一瓣就往嘴裡塞。媽媽捏著她的臉蛋笑嗔道:“還沒洗手呢。”良秀卻不理會,一邊吃,一邊嘟嘟嚷嚷道:“太可恨了!你沒幫我收拾這堆東西就好了,還敢責備我。不行,你餵我!”說完,大張了嘴等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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