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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似離弦的箭,疾射而出,找著莫離殤一頓痛扁。
在去中醫興趣班時,他經過美術班。冷不丁瞥見宋雨香正反坐在靠背椅上,雙手交疊著搭在椅背上,挽著袖子,露出來半截雪白的手臂,像玉一樣溫潤光潔。兩條腿舒適的向前伸展。此刻,她正同幾個女同學在說笑著。歐陽崇看得入了迷,那種感覺,絕似自己窗臺那盆水仙,帶著露水在清晨陽光下晶瑩奪目的樣子。雨香發現了他,朝他點頭微笑,他臉微微一紅,笑了笑,立刻抽身往離殤的教室走去。路上,拍著臉蛋,警告道:“不要紅!不要紅!”
婉晴為了數學和黃月凱;玉侯單單喜歡瞻仰商軒良的風彩,雙雙報了數學科。指導老師是學校數學組組長,廖習性。一進課堂,他便以吆喝的聲調,肉麻兮兮的恭維道:“這真是令人興奮的一件事!你們偉大的天才——商軒良先生居然也賞光參加由我指導的興趣小組!萬分榮幸!萬分榮幸!當然在座各位,我也十分歡迎。”黃月凱瞟了軒良一眼,心頭一陣刺癢,鼻子裡“嗤”的出了團冷氣。端木玉侯和白婉晴互作鬼臉,“馬戲團的!”商軒良面無表情,“先生,可以上課了。”瘳習性返過神來,“哦”了一聲,手忙腳亂的翻書,紙張大概很滑,瘳老師只好一邊舔手指,一邊翻。可是動作太誇張了些,以致於每次手指從*抽出來時,總能聽到“嘶溜”的吸水聲,臺下同學表情各異,有噁心的,有鄙視的,也有好奇的——“手指有那麼好吃嗎?”
實題練習的時候,他亢奮的用記號筆風翥龍翔的“吱吱”寫了一道題在白板上,得意道:“這可是我編得的一道難題!高考的幾位出卷老師看了,都說難度是五顆星啊!看來,只有商軒良同學可以解了,來!軒良,做做看!”軒良昂首挺胸走上臺,不假思索,三下五除二便解完了。廖習性對都不對,鼓掌尖叫:“哦!MYGOD!不愧是天才,太棒了!”臺下許多男生扭鼻子,翻白眼,作怪相。女學生,有的掩了嘴偷笑,有的因妒忌鐵青著臉,正襟危坐。商軒良始終面無表情,好像事不關已。也許這樣的成就根本不足以令他動容。
黃月凱突然舉手,道:“老師,我有另一種解法。”瘳習性一愣,略一遲疑,“那你上來試一試。”
黃月凱寫了出來,比商軒良的還簡潔一個步驟。婉晴對玉侯悄然得意道:“看看!比你那個厲害吧!”玉侯擰她的鼻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時,臺下又有幾個學生舉手說有新的解法。瘳習性有點難堪,“嗯嗯啊啊”慌忙支吾過去。
因為一直耿耿於懷莫離殤使壞的那一幕。歐陽崇見了良秀總覺難為情,於是常常刻意閃避著她。
一天早上,兩人在樓梯上劈面碰見,歐陽崇不大好意思,只得訕訕的微笑。良秀心裡一股莫名的憤怒:笑什麼呢!真討厭,有話為什麼不直接說,想要用微笑來維持我們之間的關係嗎?休想!我可不領情!於是沒好氣的繃直了臉,從他身邊迅速晃過去。
“又怎麼了?這傢伙。”歐陽崇扭頭看著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也自覺掃興:“哪裡又開罪她了?”忽然,心猛地一沉:難道,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了!因為鋼琴課上的事,她看穿我的非分之想!刻意冷淡我,讓我死心,而我竟還對她示好!一定教她看透了——我原是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他胡思亂想著,越想越覺得是。身上微微出了一層汗,腿都有點發虛了,臉面只是覺得彷彿被人*了皮一樣,恨不能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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