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不停止,偏頭向著周圍看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輸著液的手臂有些發麻,看著輸液瓶上藥物的名字,由紀就猜出了那是退燒藥,而身上的發熱情況也基本消退了,身上的力氣也恢復了不少,但是由於沒有人在身邊照顧,但是又想上洗手間,所以由紀決定自己行動,她坐了起來,推起了輸液架慢慢的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洗手間是在走廊的盡頭處,而醫生的診斷室就在那附近,推著輸液架向洗手間走的時候正好要路過那裡,聽見了從診斷室裡傳出的一些閒聊話。
“那個新來的叫柏木什麼的以前應該有吸過毒,經常發燒就是戒毒留下的後遺症”一個年輕的聲音從裡面飄出來,口氣中帶著得意和自信,作為一個從最好的醫科大學畢業的大學生來說這點簡單的道理在他看來就是再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佐佐木醫生好厲害,只是檢查一下看看報告就能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一個隨聲附和的聲音很顯然是出自一個女孩子的口中,帶著點點的崇敬之意。
“小屁孩,我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偵探社的社員了,我可是很崇拜柯南道爾的,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才會發生的。。。”年輕的聲音誇耀的感覺佔據了整句話的感□□調。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卻猶如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了由紀的腦頂,“吸。。。。毒?”這個不陌生的詞彙怎麼會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她就算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但是她也相信自己會沾那東西,那東西是一碰上就擺脫不掉的惡魔,她不應該會這樣,她應該是個好人家的女兒,過著平淡的生活和做著正常的事情,怎麼會。。。怎麼可能。。。。。。由紀感覺到背後一陣發冷,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突然開始害怕回憶起來,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曾經很有可能不堪入目的自己。
玲奈晚上送來的飯菜變的少的可憐,一看就知道是那個監獄長幹出來的事情,她從來不明著整人,都是暗地裡幹出那些齷蹉的事情。監獄本身就是個齷蹉的地方,裡面的人自然也齷蹉不堪,無論犯人還是警察,而自己也是齷蹉的活著,本來以為自己就快解脫了,但是那樣的一個選擇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感覺自己又要陷入那些黑暗的泥淖了,並且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吃掉那些少量的飯菜,玲奈仰著頭眯著眼睛盯著窗外已經高升的月亮,由於監獄的窗戶狹窄,她只能看見那輪明月的一半,但是並不妨礙她幻想著某人的面容,她曾經對那個女人說過她就像天邊的明月,就算陰晴圓缺但是從來也不會從她身邊消失。
為了迫不得已的生存而一步步的踏入到黑暗裡,想出來卻再也出不來,玲奈就是這麼一個典型的例子,她擁有了權力但是卻失去了相信別人的能力,以至於她時時刻刻都不會放下防備,她不會因為和一個女人睡了一夜就對她完全的相信,哪怕她喜歡上了她。只是每次去場子裡,她都會被安排在自己的身邊,這讓玲奈時刻都提著一根神經,她明白最大的威脅永遠都是來自最親近的人,所以她還是決定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背景。
當拿著手裡那薄薄的一層紙時,玲奈竟然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憐。”喃喃的低語了幾句將打火機電燃,焚掉了一頁的資料,她決定不再懷疑她了。所以晚上玲奈又去了,她點了由紀的名字,當看著那個女人有些怯生生的表情時,玲奈心裡升騰起了對於調查她的一絲歉意。
“沒有好衣服麼?”坐在客房的沙發上玲奈將遙控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扔了這麼一句後就一個人回臥室了,由紀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還在尋思著“沒有好衣服麼”這句話的意思時,松井玲奈已經換好了衣服出來了,今天她穿著休閒的服飾,連帽休閒外套的帽子上還有兩隻毛茸茸的灰色狼耳朵,由紀盯著和她氣質不符合的可愛服飾有些發愣,松井玲奈就徑直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由紀的手腕,“我帶你出去買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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