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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魔性的嗓音喚著她的名字,“松井玲奈!我恨你!我恨你!”心裡有個瘋狂的聲音在大喊著,就在要破口而出時,感覺到小臂上一涼,一股冰涼的液體進入了炙熱的體內,將她還沒有說出口的恨給生生的逼了回去,她。。。。。完了。。。。。
像一具死人一樣躺在床上,彷彿靈魂已經從這副殘破的軀體中消散,留下的只是行屍走肉,再也不會產生什麼□□。身旁睡著的那個人將她擁在懷裡,一晚上她的眉目沒有鬆開一點,甚至在睡夢中她都在哭,那些炙熱的液體滴落在由紀□□的面板上就像一枚枚的鐵烙,生生的將她燙的遍體鱗傷。
漫長的夜過去後,隨即而來的就是無限的痛苦。那樣高純度的□□注射進體內的直接後果就是一針上癮。僅僅離那一針只有六個小時,身體的反應就開始了。由紀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細密的汗珠從額角上慢慢的佈滿了整個額頭,感覺到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骨頭縫裡穿梭,每走一步就會踩碎一點骨頭。被固定的雙手無法蜷起抱緊,只能縮著肩膀將腦袋往身體裡擠,那樣綿長的疼痛像有人拿著鐵絲刷在刮骨一般,疼痛的因子從每個關節裡冒出,讓身體使不上一點力氣。疲倦卻無法休息,眼睛睜不開,乾裂的嘴唇泛著慘淡的白,冷熱交替著進行戲謔,最終由紀無法忍受住那樣的痛苦,一陣□□破口而出,吵醒了睡在一旁的人。
玲奈看見眼睛睜著一條縫隙,奄奄一息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她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跳下床從抽屜裡拿出了鑰匙,將手銬給解開了,由紀的兩隻手腕上已經磨破了皮,紅色的血液糊在手腕上。被釋放了雙手的由紀一下子就將雙臂蜷起來抱住了身體,可是這樣的動作一點不能緩解那陣冷陣熱的感覺,“冷。。。。”冷的牙齒打著顫。玲奈連忙將被褥扯著蓋在那個瘦削的身體上,然後跌跌撞撞的來到梳妝檯前,手指顫抖著尋找藥劑,連忙推好一針,然後迅速的爬到了床上。
“由紀,由紀,馬上就好了,馬上就不難受了,乖”玲奈伸手去拉由紀的胳膊,“松井。。。松井。。。玲。。。玲奈。。。。”連貫的話語已經吐不出來,鼻涕和眼淚恣意妄為的流淌,沒有力氣搶過自己的手臂,看著第二針進入自己的胳膊,由紀的內心徹底的崩潰。
因為毒品進入身體,剛才那些極度難受的症狀一點點的消退,然而她內心的疼痛卻在逐漸的加強,稍微有了一絲力氣,趁著玲奈去樓下端粥的功夫,由紀掀開了被褥,儘管腳步虛浮,但是她卻積蓄起自己所有的力量撿起了地上昨晚還殘留的部分陶瓷片,用力的割開手腕,甚至感覺不到疼痛,看見那滿目流淌的鮮紅血液宛若盛開嬌豔的彼岸花,由紀閉上了眼睛,她要解脫了,在閉上眼的那一刻,她又看見了那個孤單的身影,從人群裡轉過了頭靜靜的望著她,然後對她蒼白的一笑。
端著粥上來,只是短短的那麼一段時間,就看見躺在血泊裡的人,心臟一下子揪緊,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她管不得那些熱粥灑落在腳上,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跟前用顫抖手探著由紀的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證明還有救,於是玲奈大吼著,用盡了她畢生的力量抱著那個人衝了出去,“不要離開我,由紀,不要離開我”那樣哀求的聲音淒厲且痛苦,沒有人會想到一個站在明槍暗箭中都不皺一下眉的人會失態到如此的地步。
醫院裡拿著棉籤按著手肘的玲奈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由紀已經被推進了急救室,剛獻了血的玲奈臉色還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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