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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你不是很需要這些資料嗎?”
“嗯……是啊,可是現在或許不需要了……”她喃喃著,心情低落的嘆了口氣。不過儘管如此,她還是慢慢的開啟了信封。周亦涯眯了眯眼睛,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場中正在上網球課的學生身上,道:“你的畫一共有八張,除了喬學姐和你同學,另外六對中有四對都不難查,因為兩人中至少有一個是我們學校近五年之內的畢業生。另外兩對時間要久遠些,一個是在六年前,一個是八年前。而且——你畫的場景是法學樓舊址的閣樓吧?去過那裡的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卻只是“嗯”了一聲。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你猜猜是什麼?”
“啊?”她茫然的抬起頭看他,“是什麼?都去過那個閣樓?這個我已經猜到了啊……”
“不光如此,你聽著——這裡面的男人,最後都死了。”
她的眼睛驀地一凝:“你說什麼?死了?”
他一挑眉:“怎麼?終於有精神了?我還當你請我幫忙是要耍我玩呢。”他伸手拿過她手裡的那疊資料,熟練的從裡面翻檢出幾張放到她手上,“除了幾天前跳樓自殺的趙恆之外,上次喬學姐說的前男友,在分手之後的三個月出了車禍,還有幾個人也都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事,生病,交通事故,或者遇到劫匪,甚至還有溺死的……時間各有先後,但無一例外,都是和原來的女朋友分手之後死的——所以說,你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的答案就是:這幾對都沒有在一起,現在已經全部分手了。”
馬荊棘聽的目瞪口呆:“全都……死了?”
“對,只有一個還在住院,但是已經成了植物人,不能開口說話了。不過除了趙恆,這些人出事的時候都在校外,並沒有人會注意這些意外背後的共同之處,大概只有你——”他皺著眉盯著她的臉,“馬荊棘,你說不會有危險,可我並不這麼覺得。這件事裡已經死了很多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她有些不知所措:“我開始也不知道會這樣的,而且我已經不會再查下去了,所以……所以……”
“你到底怎麼回事?”他皺了皺眉,一把抬起她的臉,由於聲音大了些,動作強硬了些,以至於引起了網球場上一片低呼聲。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希望被他那樣對待,馬荊棘卻只覺得下巴被捏的發疼,忍不住怒目而視:“周亦涯,別仗著是高年級的就欺負人!”
“你精神很差,這和兩天前的你不一樣,那時候你幹勁十足。”他說的振振有詞,“雖然有危險的事情不要做比較好,但也要看是什麼原因。為什麼不查了?”
她瞪了他一眼,衝口而出:“因為有人叫我別管了……”
“是誰?”
“……”她撥開他的手往回走,“總之和我沒關係了,你幫我這些忙,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再見。”
“等一等。”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少女的心情十分煩躁,頓時咬牙:“請問師兄還有何吩咐?”
“陪我打球吧,我正好缺個伴。”他不由分說的把她朝球場方向拉,“運動一下,出點汗洗個澡,然後睡一覺——明天你就能恢復精神了。”
……
雖然他的方式有些霸道,但馬荊棘知道他是出於好心,而眼下,她也的確需要做些什麼來擺脫低迷的情緒。其實她不想讓白初一的話影響自己,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天的事,而每次一想到,她的心情就好不起來。
她的球技一般般,因此打到後來變成滿場撿球。周亦涯實在看不過去了,跨過網來教她,還是手把手的那種教法,於是另一邊在上網球課的女學生全都不練習了,一個個撲在鐵絲網上,像在參觀籠子裡的猴子。
毫無疑問這是周亦涯故意要達到的目的,馬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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