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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君尋思道:“二叔既已安寢,若呼喚,定被他人驚覺,且進去悄然相見……”伸手抵住門栓,內力到處,微微一聲響,震開了門栓。入內,隱隱聽到裡屋傳出人語聲,那聲音雖細,如君也聽得清楚。
一女子聲音道:“要是老爺永遠不回來就好了,你我便可常相廝守,豈不比這偷偷摸摸強煞百倍?”
又一男子聲音道:“你只不知道老爺是何等人物!你我在他眼皮下幹這勾當,若是敗露,死無全屍!”
女子道:“你總把老爺說得嚇人,我看老爺溫和可親,從不說人句重話,連與我們這等做下人的也是和言相待。只是老爺這麼稍稍出去,又不要人知覺,你說可是為啥?”
男子聲音有些不耐煩了,輕喝道:“這不是你娘們兒家知道的,再問這個,別活了!”
那女子嬌嗔道:“人家不過就問了一下嘛,這麼兇!看你同老爺生得一個模樣,卻是大不如老爺謙和。”
男子怒聲道:“謙和!謙和你媽個屁!我這都叫兇?那有人就成吃人惡魔了!”
女子道:“你是說的老爺麼?老爺真是你說那樣,幹麼裝得那麼好?這麼多年了,就沒有聽人說過老爺一句惡話來。”
男子嚷道道:“不說這個、不說這個……老爺說,他這次走得久,要過些時日才回來。你可得好好侍候、侍候我這老爺才是!”
女子聲音嬌笑道:“你算哪門子老爺?不過老爺擺在這裡的傀儡罷了!”
男子道:“此言不可亂說,只好好與我取樂才是鄭經……”二人笑語傳出,聽得如君身上燥熱不安。
如君悄聲出門,隱於暗處思想:“這女子聲音好生熟悉,像是二叔門房侍女春芽。可那男子又是誰呢?聽他二人說話,那人分明就是二叔的替身,是二叔稍稍出去時拿這人掩人耳目的。二叔幹麼要這人替身掩蔽他出去呢?”如君疑惑半晌,心中猛然作喜道:“啊——是了!二叔這次出去是到王府探視我,大家都當我是‘夥同賊人的逆賊’,二叔這樣為我好,自然是不能讓大家知道了……”不由得心中感激道:“二叔這樣苦心為我,我一定得好好報答他老人家才……可……那男子為何又說二叔兇惡已極呢?嗯,對了!那人一定是怕春芽口風不緊,洩露了與他之間的奸行,這才把二叔說得嚇人可怕!那春芽心中畏懼,自然是緊口不敢隨處亂說了。”
如君消除了心中疑慮,大是歡喜,又思道:“二叔至此未回,定還在京城想法救我脫身,卻不知我已回來了。只可惜我冤屈不清,無一去處……”
正思間,聽得一陣腳步聲響,知是巡夜夥計到了,忙屏息凝神。只聽一人粗聲說道:“賊教實在可惡,竊了寶貝又行刺和親王爺,最後還拉想我們李少爺來墊背,現在惹得滿城風雨,各處局子生意都差了許多,我們這些跑龍套小角色也是搭著遭罪,本來一月幾個銀子就少得可憐了,這又再除去幾分,拿這幾兩銀子吃酒找樂子都不夠……”
另一個悶聲道:“你還吃酒找樂子,可憐俺老婆都同別人跑了!”
又一個尖聲道:“這跑了老婆好啊!沒人吃閒飯了,也沒人管你了,你不正好也去吃花酒、找娘們兒……”他說著,先就嘻嘻笑了起來。
那悶聲音道:“你二人是過慣單身日子的,如今卻來幸災樂禍取笑我。”
那粗聲音道:“這如何能怪得我二人?我二人不也是同你一般少了銀子難過麼?要真怪,就怪那姓邊的小雜種!想李老局主待他何等仁義?連少局主的位置也傳給他了,他卻見了寶貝眼發紅,反夥了賊人竊取寶貝,還打著我們鏢局的名號去行刺王爺,你說這還了得?他一個人得了無盡財富反叫咱們鏢局來替他背賊名!幸是和親王爺英明,沒被賊人矇住,不然,若拿我們鏢局問罪賠那什麼金冠——還說那玩意兒有什麼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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