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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淮楚才開口道:「穆沉可不是個好接觸的人,他那人心思多的很,如果沒有穆瑤和我在,不要單獨和穆沉見面,你一個小白兔可敵不過他。」
江語遲可不認同淮楚說她是小白兔的話,她揮了揮拳頭辯解:「我哪裡小白兔了,再說,他能有你這個狐狸心思深嗎?」
淮楚突然認真了起來,深沉的目光盯著江語遲,像是將她看破。
「至少我不會害你。」
外面傳來腳步聲,穆沉推門而入,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個玉器。
他笑臉相向,只是這笑並沒有陷入眸底,顯得有些陰冷,他走到淮楚身邊將玉器放下,看向淮楚悠悠道:「淮楚,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你的作風。」
身後的穆瑤走到江語遲身邊坐下,一如既往的嗆著穆沉說的每一句話:「淮老師也沒說錯什麼吧。」
淮楚沒有說話,拿起穆沉剛剛拿進來的玉器把玩著,神情淡然。
他即使身著休閒服和西裝革履的穆沉坐在一起也絲毫沒有氣場上的落差,甚至一舉一動都讓人感覺到壓力。
但與其說是壓力,不如說是壓迫。
穆沉任由著淮楚把玩著玉器。
三個人就這樣看著淮楚,他一邊看著玉器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說起來,她算是我故人。」
穆沉有些意外,微微挑眉看向淮楚:「剛剛不是還不熟嗎,這會兒就是故人了?」
淮楚加重了些語氣,像是不容置喙的警告:「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語遲看著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總感覺話裡有話,但她又聽不出來什麼。
他們好像,在圍繞自己說話?
江語遲的視線在淮楚和穆沉之間來迴轉悠,
淮楚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玉器扔在地上,玉器在地上裂開時響起清脆的聲音,江語遲坐在最外面,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隨後,她耳邊響起淮楚清冽的聲音:「假的,不用謝。」
這玉器被摔碎還沒有多久,保姆便應聲而入,將玉器的殘渣快速的清掃乾淨便走了出去。
穆沉似乎對淮楚摔碎玉器的事情不怎麼在意,他抬手按了桌子上的鈴鐺,門外的人便將餐車推了進來佈菜。
江語遲沒什麼胃口,一直在腦海里想著剛剛淮楚和穆沉說的話。
她也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上過名校的大學生,怎麼連優美的國語都聽不懂了。
穆沉看了一眼盯著桌子一角發呆的江語遲,放下手中的餐具,耐心問道:「飯菜不合江小姐口味?」
「啊。」江語遲聽到穆沉喊自己的聲音猛地一抬頭對上穆沉的視線,又匆匆低下頭夾了一道菜:「沒有,挺好的。」
淮楚壓根就沒吃幾口,他一直在聽江語遲腦海里想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又見江語遲吃的心不在焉,站起身道:「玉器我幫你看了,話也說明白了,人我就帶走了。」
說完,他走到江語遲身邊拽著江語遲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徑直走出門外。
傅瑤站起身轉頭想看看什麼情況,卻只看見了江語遲和淮楚大踏步離開的背影。
走出酒莊,江語遲一把甩開淮楚的手。
「淮楚,你絕對有事情瞞著我。」
淮楚一臉不在意的模樣:「我能有什麼事情。」
江語遲慢慢逼近。
她逼近一步,淮楚後退一步,直到靠到了牆壁才停了下來,看著江語遲的臉龐心臟忽的漏了半拍,他連忙摸了摸腦袋,沒有摸到耳朵才放下心來。
他掩蓋住剛剛一瞬間的驚慌,別過臉去道:「別問這麼多。」
江語遲跨了一步湊到淮楚面前:「那我繼續大膽的猜測,是不是穆沉有什麼事情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