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4 頁)
此刻的繁園劉家,馮太坐在沙發上已經哭了一個多小時,劉雪宣陪著自家姑媽,怎麼勸都勸不好。
馮太哭訴:“再怎麼樣,我是您女兒。當年可是說得清清楚楚的,永不來往,現在怎麼又來了?都願讓老婆做為了錢肯脫衣服的豔星,為了錢情願戴綠帽的孫子,您也要?”
劉襄年聽見女兒說這種話,腦子都快抽筋了,胸口悶得隱隱作痛,轉而指責坐在那裡陪哭的老妻:“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當場給我丟人現眼,現在還說出這種話?”
劉老太太更是默默流淚,越發顯得委屈至極。
馮學明頭疼,又見外公發脾氣,他只能再勸:媽,你根本沒有見過樊琪的先生,非常出色的。而且樊琪自身也很出色,您也看到了,她和金小慧站在一起,完全不一樣。您不要隨便就這麼說人家。”
兒子這一番話把馮太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不知道算是表哥還是表弟的老婆?他知不知道他外公找到了孫子,會怎麼對他?這話還不能當著他爸的面上說。
“你真的是昏頭了,你是吃了什麼迷魂藥了,一直維護這隻狐狸精?”馮太怒火攻心。
馮學明只覺得雞同鴨講,實在理解父親為什麼不願與母親多說一句。
一輛車停在了園子裡,傭人拉開了大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到劉襄年跟前: 老闆。
劉襄年看向他的老妻:“我再下來的時候,你女兒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我頭疼。”
劉老太太愣了:什麼叫你女兒?
“跟我上來。”劉襄年跟那個男人說。
兩人一起上了樓,進了書房,劉襄年疲態盡顯,坐在椅子裡,聽那人說:老闆,已經調查過了。名叫陳至謙,1964年4月17日出生,f大電子工程專業,在港大讀了半年研究生,已經退學了。
“為什麼?讀書不行嗎?”
“不是,他來港城沒多久,就開始自己弄點兒小生意,後來註冊了一家公司,販賣日本的遊戲機,今年上半年他開始自己做遊戲機,已經做出了樣品來,現在正在找一家代工廠給他加工,不過他的量太少,一直上不去。”
劉襄年原本以為是這個孩子故意讓老婆戴了這串項鍊讓他看見,他們都來了一
年,他自己都折騰出這麼多事來了?不管公司開得成不成功,這個年紀想要開公司,就很了不起了。
“而且,長得非常帥氣,據說學校裡有好多女生喜歡他。只是他一直跟人說他有女朋友,但是沒有人見過他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
“那也對上了,之前樊琪要拍戲所以他沒有暴露兩人的關係。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樊琪的事,上次她跟許小姐吵架,您就已經瞭解過了。”
看起來不夠,明顯她比想象中的優秀。能讓廖繼慶帶著進酒會,介紹給他的大客戶,就足以證明她不僅僅是一個女藝員了。”劉襄年說道。
這人也納悶,他明明已經很認真地調查了,這個樊琪就是長得好了點,其他的沒什麼特別。可她這些日子的表現確實頗為不同:好的,我會繼續調查。
劉襄年站了起來:“你出去吧!”
“好。”
多少年了,書房是他時常獨處的地方,他能靜靜地待一下午。劉襄年走到視窗,看著窗外,園子裡那棵鳳凰木已經長得參天蔽日,滿樹紅豔的鳳凰花。燈光下,鳳凰花凋零鋪滿了地面。
當年穿著旗袍戴著那串項鍊的美人,扶著剛剛就種下的鳳凰木:襄年,等我們老了,它應該長成參天大樹了吧?到時候我們在樹下喝茶,子孫繞膝。
鳳凰木如她所願長大了,他也老了,只是她那麼堅強的一個人,怎麼就死了呢?想到這裡劉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