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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鳩眼都沒抬:「約個炮有什麼不安全。」
「……」
厲柏遠沉著臉色斟酌:「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
林鳩:「沒誤會。」
他開了鎖,把腳踏車推進屋後直接鎖門,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跟厲柏遠說。
豆子起來找不到林鳩,從屋內到院子輪流的發瘋,不過這次沒敢撞倒林鳩曬的東西,不然會被罰餓肚子。
林鳩蹲下,無情地薅豆子腦袋,跟沙皮狗悲天憫人的臉面對面:「狗都知道長記性,厲柏遠連只狗都不如。」
他以前那麼舔厲柏遠,都到非對方不可的地步了,結果厲柏遠還不是轉身就出了國念書,一去好幾年。
期間兩人聯絡越來越少,隔著洋跨著國的戀情本來就艱難,厲柏遠既然不想珍惜,他又何必再自找苦吃呢?
見不到也摸不到,完全不懂對方什麼想法。感情最忌諱猜忌和沉默,林鳩覺得自己每天等厲柏遠的電話就像皇帝的後宮三千佳麗,心懸著,永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臨幸」自己。
林鳩捂著鼻子打了個噴嚏,把酸口配菜放進冰箱,再把院子晾曬的東西收起來分類放好,大致瀏覽這個月截至目前的金錢流水後,把一些不必要花費可以省去的開銷劃下紅線做重點標記。
九點鐘準時到厲柏遠的院子開工,另外兩個大哥跟他碰頭,忽然說:「有件事給忘了,小林,昨天厲先生給我們拿回去幾箱奶製品,有兩箱是拿給你的,晚上吃完飯我讓我家老大騎腳踏車送到你這邊。」
林鳩打磨著手上的工具:「留著給小花喝吧,多喝點能長高。」
「不是,是酸奶的呢,我看過價格,不便宜的。」
大哥叨叨地說:「昨天不是聽你說想吃點酸的,厲先生居然訂了酸奶過來,那些不酸的我們拿著,酸的本來要搬過去給你的。」
林鳩無言以對。
「還別說,厲先生挺細心的,還跟我們談了點他的事。聽說他去國外好幾年,半點不良的洋習慣都沒沾呢,我跟我家媳婦在家看電視劇,那種電視裡從國外回來的精英,說句話都要夾幾個洋詞,我們書念得也不多,光聽那個人說話就頭皮發麻,厲先生跟我們說話就很正常。」
林鳩扯扯嘴角,沉默地聽兩個老大哥邊幹活邊嘮叨。
厲柏遠中午從外面回來,跟他一起過來的還有李天林。兩人手裡提著幾個食盒。
李天林進門就自來熟的跟林鳩打招呼:「小林,福香閣打包的,過來嘗嘗。」
順便把另外兩個工人大哥也招呼過去,大哥見林鳩一動不動,手臂一攬,帶著他過去。
大哥笑著對李天林跟厲柏遠說:「小林年紀小,臉皮薄,招呼他估計還想著怎麼推脫,這孩子從小就不知道怎麼跟人多說話,不過心眼是好的。」
工人大哥把林鳩帶到屋內,林鳩被推在最前面,身邊夾著厲柏遠跟李天林。
兩個男人衣著嚴整,他一身工裝都是幹活沾到的汙漬,灰頭土臉的,也難為李天林見他就像見到什麼似的笑成一朵花。
李天林朝厲柏遠眨了眨眼睛,兩人不動聲色地交換了個眼神,林鳩洗乾淨手後就窩在最偏的位置上吃東西,吃完還要回去餵一下狗。
厲柏遠下午跟李天林在屋內開會,兩人偶爾看看院子內幹活的林鳩。
李天林放下剛定的方案資料,說:「你這白月光,我看是真的不想搭理你喔,當初你把人家怎麼了?」
按常理說,厲柏遠有錢有顏,怎麼也輪不到別人避他如洪水的地步。
厲柏遠眼都沒眨。
李天林伸手在他面前晃晃:「難得看到你變成望夫石,嘖嘖。你那幾年不是出國了,就當時談的?異國戀」
厲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