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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
“怎麼想起一個人在這裡喝茶了?”;
一個全身裹在黑sè皮衣當中戴著墨鏡的年輕人坐在了江雪瑩的對面,笑著問道。
“沒什麼……”江雪瑩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她抬起頭,看著對方,雖然看不到對方臉上的表情,但她還是能感覺到,墨鏡後的那雙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督辦大人一個人跑到這裡,也不怕蹦出個刺客什麼的。”江雪瑩看了看孤身一人的楊朔銘,微笑著提醒了他一句。
“放心,我有佈置的。”楊朔銘微微轉頭,目光飛快地掃視了一下四周,“其實我自己收拾他們都行,用不著這許多人陪我來。”
江雪瑩的目光跟著他向周圍望去,但她卻沒有能夠發現,周圍的人,哪些是楊朔銘帶來的。
“這兩天事情多,而且也許過一陣子我就好不在北京了,咱們還是長話短說吧。”楊朔銘說道,“我說的那些俄國人,你見到了沒有?”
“是‘冰火’和他們談的,我沒見到他們。”江雪瑩從懷裡取出了一封信,jiāo給了楊朔銘,“聽‘冰火’說,事情很順利。”
“好極了。”楊朔銘將信封開啟,chou出裡面的信低飛快地掃視了一眼,又將信重新收好。
“不過,還有一個情況,‘冰火’要我告訴你。”
“哦?什麼情況?”楊朔銘問道。
“他們能這麼快在俄國起事,其實是得到了德國人的資助,”江雪瑩說道,“其實不只是資助,還有實際行動,他們是坐德國人的火車回國的。”
“原來如此,和日本人對咱們中國的手法差不多。”楊朔銘仰了仰頭,張大了嘴,lu出了一個誇張的恍然大悟的表情,笑著說道。
江雪瑩知道他扮出這種表情是因為什麼,臉上不由得現出了羞慚之sè。
“北京的天氣真冷。”楊朔銘的目光望向遠方,輕聲說道,“不過,我想現在的俄國,應該是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了。”
“我可不想讓中國也變成那個樣子。”江雪瑩想起了“冰火”告訴她的關於“俄國十月革命”的見聞,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那不是革命,是屠殺。”
“放心吧,我絕不會讓這種情況在中國出現。”楊朔銘轉過頭望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剛才說你過一陣子就要離開北京了,是去南方督師嗎?”江雪瑩想起了剛剛楊朔銘說過的話,立刻問道。
“差不多,”楊朔銘點了點頭,“又得了個南直隸巡閱使的職位。”
“恭喜恭喜,總算又拿到兵權了。”江雪瑩的眼睛一亮,但想到楊朔銘將要兵鋒所指的地方,她的目光又變得黯淡下來。
“希望你這一次,不要大開殺戒。”江雪瑩說道,“有些人只是受了méng騙,只要讓他們知道真相,他們是會改正錯誤的。”
“我盡力。”楊朔銘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儘管他的話說的十分誠懇,但江雪瑩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給我的印象,是一個和我們差不多一樣,充滿了ji情和理想,還有人文情懷的年輕人。”江雪瑩看著楊朔銘,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裡隱藏多時的話說了出來,“可現在,我感覺,你好象有些變了。”
“我都哪些地方變了,能告訴我嗎?”楊朔銘的身子略略前傾,有些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你似乎也喜歡上擺nong這些yin謀詭計了。”江雪瑩想起了最近自從報上刊載了那些訊息之後,民間的輿論風向所起的變化,輕聲說道,“是不是再好的人,只要從事了政治,就都會沾上政客的劣根xing?”
“想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生這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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