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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都是真的啊?我昏的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牧華想了一想,說道:“在我看來,你這一年什麼事也沒發生,你昏迷,成為植物人,但小放和權嬸對你照顧得很好,所以後來你醒了。辛追所說的事,我無法解釋,他的證明我也沒辦法推翻,更何況他帶來了你給滕毅買的手機。但是小冶,既然你沒有任何印象,就不要再去想了,順其自然吧。”牧冶沒能從牧華那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心裡的鬱悶卻是略微釋放了一些。
牧冶自有一套調節心情的方法,那就是睡覺,於是她爬上床以期以悶頭大睡忘掉這事。但是這回,她卻睡得極不安穩,一會兒夢見自己在死人堆人裡扒拉什麼,一會又是有尖利的女聲在對自己叫罵,一會兒是自己白衣飄飄地墜落懸崖……“又是墜崖!”她一激凌醒了過來,驚出了一身冷汗,看看窗外已是暮色四合。田園和小悠正好開門進來,看到她躺在床上趕緊走過來“阿冶,怎麼了,不舒服?”牧冶搖頭,小悠看她臉色有點白,就說:“你要不要喝點水?晚飯我們幫你帶回來吧?”牧冶點點頭。她倆找了個保溫的飯盒出去了,牧冶還在想剛才的夢境,又安慰自己,肯定是這兩天都在想紫依講的故事,才會做這樣的夢的。
牧華站在自己辦公室寬大的窗前,身形有點凝滯。已是下班時分,樓下的馬路上已經開始繁忙起來,自己公司的員工也在陸陸續續地往外走,秘書小王進來問是否還有事,他揮手下讓小王先走了。他還在想著下午的電話,兩個電話都讓他有些煩心。一個是小冶的,說辛追已找過她了,拿出了證據證明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她有點害怕。牧華自從那日與辛追談過便有了心裡準備,雖然他嘴上並不承認。小冶說他們沒有她曾穿越的證物,牧華卻知道是有的。小冶右手腕上莫名出現的龍形紋身,還有……在今天第二個讓他煩心的電話打來前,他是想讓這些成為永遠的秘密的,但現在,可能要變了。
第二個電話是他們遠在山西的父親牧子明打來的。很久沒聯絡了,牧冶醒來後他竟然一次也沒回來,僅是打過廖廖可數的幾個電話。他詢問了一下牧華兄妹三人的近況,牧華也問候了一下他的身體,一付父慈子孝的樣子,牧華卻知道牧子明肯定有別事情。果然,牧子明打聽牧冶的情況,問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有沒有男朋友?既而他又提起了省內知名的企業馮氏,說馮家的小兒子也在牧冶的學校,聽說十分優秀等等,這不是一般的關心,牧華怎麼聽得象保媒拉縴。按說牧冶的事牧子明也不用這麼小心地和牧華講,但他也知道,牧冶心裡,牧華比他更象父親。牧華回答,牧冶還小,好象沒什麼交男朋友的心思。牧子明卻語重心長地說,女孩子的青春沒幾年,要早點考慮起來了。牧華心下暗諷:你倒是不浪費,享受了許多女孩子短暫的青春!
牧華放下電話,終究有疑慮,於是打電話給王靖遠。王家與牧家是世交,王靖遠是他的發小,也是合夥人,現在正在山西給他自己家企業幫忙。靖遠說,最近他們這個省在山西投資煤礦的企業情況都不大好,王家和牧家都有了點麻煩,損失可能不會小,但是作為龍頭老大的馮氏,因為資金雄厚,影響還不大。最近在一些商業活動上,他看到牧子明和馮遠走得很近,好象關係很密切的樣子。王靖遠的話讓牧華心一冷,牧華聯想到他這兩天看的股市行情,父親的那支股已經連續跌了三天了,難道牧子明想聯姻換資金?而馮家只有兒子,一個女兒也沒有,所以牧子明將眼光放在小冶身上?自己答應文姨照顧好小冶,以後一定要讓她幸福的……也許,他該找辛追再談談。
及至回家,倒是辛追先來找他談。辛追對他的稱呼已從“牧公子”改為“牧大哥”,“牧大哥,您是一個睿智的人,在下就直言了。您心裡一定清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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