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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靈氣,就等於無法修煉,於是在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他就立刻著人排查,但是無論如何,也不知其原因所在。
他甚至使用過土遁術遁入地下,檢視靈脈,皆是與原來一般無二,靈脈既沒有損壞,也沒有移動,但就是再也無法傳出靈氣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郾城沒有了靈氣,修士們的修為寸步不進,他們便都各自散去了,漸漸的沒過多久,郾城差不多變成了一座空城,而白如松自己並沒有打算離開,郾城是他的氣運所在,他無論如何,他絕不能走。
此時聽荊秋然提起,白如松心中便多了幾分警惕,道:&ldo;道友也知道此事?&rdo;
荊秋然微微眯起眼來,笑而不答,白如松見他這般,想了想,緩和了語氣道:&ldo;天機子曾經有一名徒弟,也是在郾城住了十年,某雖然不知道天機子的下落,但是他的徒弟蘇留的下落,某卻是可以告知二位。&rdo;
&ldo;蘇留於數月前離開郾城,去往了極北之地的仙琅山。&rdo;白如松如是說道。
&ldo;多謝城主。&rdo;荊秋然輕笑一聲,語氣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輕快無比:&ldo;郾城之危,在下或許可以為城主略盡綿薄之力。&rdo;
他說著,取出一枚白色的長簽來,指尖在長簽上輕輕勾動,便勾出一朵雪藍色的光芒來,那光芒只有米粒大小,眨眼便暴漲為拳頭一般大,然後迅速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白如松面色凝重地皺著眉,他的神識立刻追隨著那一點雪藍色的光芒,往地下鑽去,勢如閃電一般,去向正是靈脈所在的地方,眨眼間,那光芒與原本靈氣枯竭的靈脈相撞,爆發出一陣刺眼的光,整座郾城都微微震動起來。
片刻後,絲絲靈氣便逸散了出來,整條靈脈就恍若活了一般,空氣中那死一般的靜寂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勃勃的生氣。
白如松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手段,不由便有些驚詫,回過身來,卻見荊秋然已帶著那少年去遠了,遂衝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誠懇拱手道謝:&ldo;多謝道友,道友恩德,在下沒齒難忘。&rdo;
清朗的青年聲音帶笑,從遠處傳來:&ldo;城主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就此別過。&rdo;
淇鈺趴在荊秋然的背上,感受著那漸漸遠去的能量波動,紛亂的雪花落在荊秋然的發間和肩上,淇鈺隨意伸手拂去,然後微微側著頭,看向遠處的郾城,在昏暗的天色中已然化為了一點濃重的陰影,被淹沒在陰霾的天邊。
自從他們踏出郾城之後,空氣中那些活躍的能量分子再一次歸於平靜,就彷彿所有的能量都消失在這一場無邊無際的大雪中了一般。
或許不僅僅只是郾城出現了這種靈氣消散的情況,淇鈺心想。
荊秋然似乎沒有絲毫疲累的感覺,他的腳步不停,一路朝著北方而去,越是往北,雪便下得越大,從上空往下看去,整片大地都覆蓋在皚皚的冰雪之下,仿若陷入了一場漫長的冬眠。
一路上杳無人蹤,連鳥都不見一隻,荊秋然語帶調侃地說著。
就在這時,淇鈺忽然感覺到前方傳來微弱的能量波動,他立刻抬起頭望去,只見一道流光劃過昏暗的天空,那一道光極其輕微弱小,倘若不是淇鈺與普通人類不同,只怕也注意不到。
而更加令他在意的是,那邊傳來的能量波動是他所熟悉的,他一定見過那個人。
&ldo;等一等。&rdo;淇鈺輕輕叫出了聲。
他的聲音夾雜在呼呼風聲中,不甚明顯,但是荊秋然仍舊察覺到了,微微放慢速度,側頭問道:&ldo;怎麼了阿鈺?&rdo;
淇鈺的雙目緊緊盯著那一點微弱的流光,在右側方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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