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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皆是問他關於去京都參加壽宴的事。
去與不去,他們都聽儲珩的。
儲珩向來不喜拉幫結派,生事不說,其實他與那些所謂的兄弟並不親近。
要說親近,反倒是和做了皇帝的儲鐸親近。
想到儲鐸,他眉尖微蹙,不由得憶起很多事情來。
他與儲鐸自打很小時候便一起玩,可以說是情同手足。儲鐸的母妃原是伺候他母妃的宮女,使了計謀,懷了他父皇的骨肉。
父皇厭棄她,但念在他懷有龍種,便封了個美人。等到儲鐸生下來,才母憑子貴做了妃子。
至於他和儲鐸的情誼,是因當年他替他們母子打抱不平,才結下的。
原以為會兄弟同心,哪裡想卻是今天爭鋒相對的境況。
面對那高位的誘惑,果然,兄弟之間能反了目。
儲珩心思萬千,不免帶了煩悶,打算去馬場騎馬散散心。
垂眸,視線落在懷裡小東西身上,它睡得香甜,小胸脯起起伏伏,瞧著可愛。
褚珩手輕撫了撫白軟圓嘟嘟的小身板,無聲笑笑,又摸了摸他的肚皮。
白軟醒了,慢慢睜開眼,黑溜溜的眼睛水潤潤的看著他,睏倦倦的小模樣讓人心裡軟踏踏。
&ldo;若是困,就再睡會。&rdo;褚珩柔聲細語。
白軟打了個哈欠,小腦袋蹭了蹭褚珩的手心,想著親親他的,怕褚珩不喜,便翻個身打算繼續睡。
褚珩將它輕放在睡榻上,吩咐伺候的丫鬟,&ldo;看好了,本王去馬場。&rdo;
未睡著的白軟抬起頭來,小爪子拽住他的衣袖,水光光的眼睛看著他。
&ldo;不讓本王去?&rdo;褚珩問。
白軟搖頭,他哪裡捨得阻礙娘子去做想做的事情,起身,抖了抖毛,跳進他懷裡,搖搖尾巴。
&ldo;想跟本王一起去。&rdo;褚珩明瞭,帶著小東西去了馬場遛馬。
白軟從褚珩懷裡探出小腦袋,眼睛圓不溜秋好奇的往外看。
咦?這馬好生漂亮啊。
褚珩注意到了它的目光,介紹道:&ldo;這是本王的坐騎飛馳,小東西,你覺得如何?&rdo;
白軟搖搖尾巴,暗想,阿珩長的好看,連他的坐騎都好看,自己的娘子果然不一般。
褚珩笑,帶它坐上飛馳,圍著馬場飛奔了幾圈。
白軟開心的眯眯眼,風吹毛毛好涼慡。
等從馬背下來,他用只有它們能聽到的話跟馬打招呼,&ldo;你好,我是阿珩的相公。&rdo;
聽見相公這兩字,飛馳大眼瞪了又瞪,&ldo;相,相公?&rdo;它語氣訝異的很,&ldo;主人是你相公?&rdo;
&ldo;嗯,我和阿珩早就拜堂成親了。&rdo;白軟說著帶了笑,還有幾分羞意。
飛馳似懂非懂,&ldo;哦,這樣呀。&rdo;
&ldo;嗯。&rdo;白軟故作一副什麼都懂的模樣,&ldo;成了親便是夫妻,是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的。&rdo;
飛馳笑,注視著眼前的白狐狸,有些不懂,可也順著他的話道,&ldo;嗯,生生世世。&rdo;
白軟也笑,滿足的窩在褚珩懷裡。
生生世世這個詞是前兩日他在阿雀嘴裡聽到的。
他覺得甚好。
從馬場回來,剛坐下,秋容前來匯報,說是這兩日王妃的胃口不太好。
褚珩聽了心頭一跳,立即問,&ldo;莫不是病了?&rdo;
&ldo;回王爺,奴婢瞧著是有些病態,但王妃說他沒生病,只吩咐我們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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