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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苦頭吧?想來那邱如雪的性子,善妒、驕縱,邱府這一回怕是要栽個大跟頭。”
邱如墨想來也是,拉著薛潤生不老實抹藥的手,對他說道:“倒是薛府似乎也出了大事了,究竟怎麼回事?跟那日的聖旨可是有關聯?”她近些日子也聽到些傳聞,但是都是隻言片語,也就是說薛家出大事了,究竟什麼樣的大事卻也沒打聽到,畢竟心底掛念著病榻上的薛潤生,倒也對這些事情好奇的心思少了許多。
“二叔被調出都城,去柳州做太守。”薛潤生倒也算是平靜地開口回道,“怕是在朝中得罪了人了,才會被貶出都城,從朝廷重臣變成個外官,也著實是苦了二叔了。”
“那薛家不是垮了一半?”邱如墨頓時間一驚,撐起身子瞧向薛潤生問道,“想來之前二老爺在吏部可是風生水起,這怎麼就說貶就貶了。”
“皇上的心思,誰也揣摩不了。”薛潤生搖了搖頭,其實心中並非這般覺得,畢竟想要讓薛家從根本上垮掉,第一個要除掉的便是二叔,比較官家背景的薛府絕對不是旁人能輕易動彈得了的,怕是之後更有接踵而來的事端,此番他出府也著實是個時機,沒有多添麻煩,他現在已經不想理會薛家那些事情,只想與邱如墨一同白頭到老,不想旁的事情。
邱如墨也嘆了口氣,對薛潤生說道:“你心裡怕是也不舒坦吧。”畢竟都是他的家人,再如何冷血無情地對他,也都是他的血親,這種牽連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那又如何,現如今我也不是薛家的人了,已經斷了關係了。”薛潤生說得倒也決然,畢竟這早就是他做下的抉擇,倒也沒有後悔的意思,說罷還不忘輕笑一聲調侃道,“我現在可是你秋家的人了。”
“你還真打算做上門婿女呀。”邱如墨不由得吃驚地問道。
“我現在是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剛好倚上你們秋家這棵大樹,可好?”薛潤生依舊細緻地為邱如墨的傷處上藥,怕她痛得厲害,便說些話逗她開心。
邱如墨頓時間笑得花枝亂顫,歡喜得很,不過末了還是搖了搖頭道:“你有這個心便好了,我可不願意到時候有人戳著你脊樑骨罵你,說些難聽的話,有你這句話便好了。”
薛潤生倒也不在意,為她抹好藥後將藥瓶往屋內的桌上一擱,便褪了身上的衣服,也向床上走去,那模樣著實嚇了邱如墨一跳,只見她畏畏縮縮地往床裡面挪去,緊張地對薛潤生質問道:“你想做什麼?沒成親前你可甭想著再得寸進尺。”
薛潤生赤著上半身,落落大方地坐在床邊,拉起被褥蓋在邱如墨身上,打趣地笑道:“瞧你嚇的,莫忘了,我也是個病患,再說這屋子內就一張床,總不能讓我著重傷在身的人睡地板吧?咱們湊活湊活,擠一張床。”說完他卻也露出疲態,躺在床上後長舒一口氣,看來背上的傷還沒好透,怕是行走坐久了還是會牽動傷處。
邱如墨見他這般難受,也著實心裡不舒服,扯了扯被子也蓋在他身上,對他說道:“你可得好好養好了,我下半輩子可指著你養我,讓我過上好日子呢,而且該看的不該看的你瞧了去,敢不娶我,絕對讓你倒大黴!”
薛潤生拉著邱如墨的手捂在胸口上,斂上沉重的眼皮,對她說道:“我還怕你嫌棄我不嫁了,現在倒也好了,我吃定你做我媳婦,你吃定我做你丈夫,誰也不擔心了。”
邱如墨也笑了笑,看著薛潤生,不由得感慨自己居然能在這裡遇上這樣一個人,著實不已。當初嫁人的時候就有聽天由命的想法,畢竟這世上,終究不能事事都如願,心想事成,更何況她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哪裡有挑人的份,也就被人挑的份。
當初想說沒成了別人的妾室已經算是自己命好,哪想得到自己居然能尋到一個知心體貼愛自己的夫婿,著實像是天上掉餡餅般,此生有這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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