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朝廷政事,惹惱飛燕,尋合德溫柔鄉去了(第2/2 頁)
的。”
說著便命人給我上藥,我氣的把藥瓶踢翻:“有什麼可抹的,臣妾不需要,就此毀了容才好呢?”
隨即又對著丫頭撒氣:“還不快滾,在這杵著做什麼呢?看老孃笑話呢?”
那丫頭早已嚇的魂飛魄散,退了出去。
皇上連罵他的話都不在意了,只哄勸道:“愛妃,您也要理解下朕的苦心,你說什麼都好,就是不可以說朕的母親,王氏專權,難道朕不知道嗎?朕就是因為這個心裡才痛,因為這件事朕還特意問了老師張禹,他說:\"春秋二百四十二年間,日食三十餘次,地震五十六次,有時候諸侯互相殘殺,有時候夷狄入侵中國。災變之異深遠難見,所以聖人很少談天命,也不談怪異鬼神。天性和天道,從子貢以下的人都沒聽孔子說過,何況淺見鄙儒說的!陛下應修明政事來好好應對災異,與下面的人同福同喜,這才是經義的意思。新學晚生,誤入亂道,應該不相信,而用經術來判斷。”
我沒有多說,怕又惹惱了他,再挨一頓打,我又不是受虐狂,這張禹一定是覺得自己年老,子孫微弱,又與曲陽侯王根不和,恐被王氏所恨,所以才這樣說的。
我哭著恨恨的說道:“皇上難道連“忠言逆耳”這四個字都沒聽說過嗎?再說了,這些跟臣妾又有什麼關係,幹嘛告訴臣妾,臣妾不想知道,什麼都不想知道,以後什麼都不必告訴我。算了,您是皇上,我不過是個賤婢,沒有什麼資格過問您的任何事情,您走吧!”
說著便把皇上推了出去:“你走,臣妾再不想看見你。”
皇上苦苦哀求道:“愛妃,愛妃,不要這樣,這麼晚了,你真的捨得讓朕走嗎?”
我氣呼呼的說道:“有什麼不捨得的,您都捨得打我,留著您,難道讓您打死我不成嗎?”
這皇上見勸不住,只得灰頭土臉的走了!
在大臣那遇事不開心,又被心愛的妃子趕出宮,心裡一陣孤獨,惆悵和寂寞!
此刻他能想到的只有合德。
此時合德正在沐浴,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是如此迷人。
皇上擺了擺手,命宮人不要打擾,他便偷偷的看去......
只見一個美豔絕色女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長髮如瀑布,肌膚如泉水,一顰一笑如牡丹!
不覺看呆了眼,先前的煩惱也一掃而光,此刻他已神魂顛倒,就像是掉進了溫柔鄉,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
且說這合德正沐浴,就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別的沒有,這千里眼,千里耳用在她的身上絕不為過,她知道一定是皇上來了。
於是她便將計就計地不予揭穿,這叫欲擒故縱。
她儘量鋪排無限的媟豔風光,纖纖玉手捧起水中的玫瑰花瓣,輕輕的放在鼻尖聞著,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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