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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飛行去找寧枳川,否則禁咒發作問題就更嚴重了。
“凌大夫,我家小孩高燒不退,您看看怎麼辦啊?”一個婦人抱著五六歲的小孩跑進門。陵青誠立即仔細一把脈,遺憾地說:“寒邪之氣侵體,你家小孩怕是沾上了什麼帶邪性的東西。”
婦人聽了,忙問:“凌大夫,可有救人的法子?您可千萬幫幫忙。”邪氣侵體那得要有修行之人來驅除,山間婦人能做什麼!那婦人急得哭了出來。陵青誠趕忙安慰她:“以陰引陰,大嫂,您快去找個未出閣的閨女來,借點血。”
那婦人聽了趕緊讓小孩躺下,蓋好衣服,跑出去後沒一會兒帶著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回來了。“凌大夫,這是愚婦的妹妹,您看成嗎?”
執銀針刺住小孩的幾個穴位,陵青誠點頭說:“姑娘把你的血塗到他額頭。”女孩聽到後忍著疼咬破手指,照做,陵青誠看著皺眉,小孩身上不是簡單的邪氣。
抱起小孩,陵青誠道:“兩位且在屋外等候。”那兩人無錯地傻站在屋外,心急如焚。
等小孩迷迷糊糊地轉醒,陵青誠鬆了一口氣,抱他出門。“小孩有點受涼,多給他喝點薑湯。”
“娘。”跑到婦人面前,小孩問,“你怎麼哭了?”那婦人一把抱住孩子,幾乎要跪下,被陵青誠扶起。
轉瞬,熟悉的感覺讓陵青誠冷汗連連。
“幾位,我身體不佳,先走了。”陵青誠大步邁入屋內,插上插銷。外面的人不知道法發生什麼事了,婦人只好說:“凌大夫,改日再謝了。”
從醫館到房間只隔了一個小院子,十來步的路,陵青誠卻覺得漫長無比,終於到了房間,陵青誠抓住門框,放聲大叫起來。難以忍受的痛自靈穴起,蔓延至全身,像千萬只毒蟲啃噬一般,可是解藥早已用盡。
“枳川……”你快回來。陵青誠用頭撞門,卻起不到絲毫效果,一隻手抓著頭髮,髮簪掉落在地上。
只要隨便找一個死穴,一紮,一切痛苦都可以結束。
“啊!”陵青誠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握緊那隻髮簪。
等寧枳川回來,便見到這樣的場景:陵青誠昏迷在地,一條脫落的狐尾上沾著血跡。
“青誠!”寧枳川緊緊抱住地上的人,他已經拼命趕回來了,為什麼會這樣!“老天爺,這個男人犯了什麼錯,你要這樣折磨他。”寧枳川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吻上陵青誠血跡斑斑的唇——用盡一生溫柔,吻他。
要錯也是他錯了。
☆、美人遲暮
貳拾叄
安頡咳嗽了兩聲,一邊的寧蕙川沒好氣地遞給他一杯水,看著從安家傳來的訊息。
就在歧州之畔的淏州,本是寂家封地,在一夕之間,上至坐鎮的靈宗,下至剛滿月的嬰孩,只要是寂姓,都被咒術殺死,兇手以血字在淏州州城的城門上寫道:“殺盡天下寂姓”。
顯然,寂家靈宗已然被驚動,一名靈尊中階的高手出動,安頡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人。
“安頡閣下,本宗副宗主找您前往暗影宗一敘。”全身罩在黑袍,帶著猙獰面具的人不知從何處出現。安頡查探他的氣息,只有靈王之境。
寧蕙川說道:“你打哪兒來的?”那人言語冷然:“閣下是否想知道一名姑娘的下落?”言罷朝著一座矮山飛去,寧蕙川出於好奇,同安頡一齊前往。
城外山中有一個人造的他洞穴,看規模不像是一個宗派的駐地,暗影宗什麼的他也沒聽說過,一入山洞內,戴著華美銀質面具的人讓他心生警惕。
“你沒死?”安頡一頓,繼而看到被鉸鏈鎖在石柱上的白子漣,立即呵斥:“卑鄙小人,放開她。”
唯青坐到主座上道:“現在閣下,可不是本宗的對手。”安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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