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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逆天雖聽劍鳴之音,卻以為風亦飛故意以內力催動,發出聲音,仰天笑道:「聽劍音而知好劍,可惜劍是好劍、卻落在短命的主人手上,小子動手吧!這等狂妄之言,我聽足了五十多年,說的人都給我送了去見閻皇。」一運氣,外衣灰塵般散碎下來、露出衣內一身黑衣勁裝,配合著他冷酷的臉容,活似閻皇降世。
圍觀的民眾和兵士見他神功蓋世,登時目瞪口呆。
風亦飛大喝一聲,—拳擊出,竟不用劍。
歐陽逆天狂嘯—聲,—拳迎上。
「轟!」兩股驚人的氣流撞在一起,兩拳尚距丈餘勁氣已然交接。
歐陽逆天退後半步,風亦飛卻斷線風箏般飛退開去,唐劍兒尖叫一聲,便欲奔上去扶持,圍觀人中擔心的已閉上眼睛,不想見這英偉青年的慘狀。
哪知風亦飛足一碰地,像生了根似地動也不動,神態從容自若。
眾人一時靜了下來,踞著爆出震天讚賞,皇府中人一向橫行霸道,沒有人希望他們勝利。
歐陽逆天心中驚訝,知道對方功力雖和他尚有一段距離,但卻藉著縱躍自如的身手化去力道,居然消去了他蓄意斃敵立威的一拳,冷哼一聲,道:「你也試我一拳。」
風亦飛不敢怠慢,將先天真氣執行全身,只見對方這一拳擊來,又和剛才剛陽猛烈的拳勢不同,不帶半點風聲,卻有種把人吸扯過去的力量,原來歐陽逆天這一拳至柔至陰。使風亦飛欲化無方。
風亦飛也是一拳擊出,和歐陽逆天一拳大同小異,勢走陰柔。
兩今拳頭好像吸盤似地粘在一起。
歐陽逆天臉色一變,暴喝一聲,抽拳後退,風亦飛也向相反方向退去,腳步有點踉蹌,眾人大惑不解,不知誰勝誰負。
歐陽逆天喝道:「好膽!竟敢將毒素送進本人身內。」
風亦飛長笑道:「閣下既想以陰勁吸我真氣,小子賣—送一,你得了便宜便應賣一下乖。」服著大喝一聲道:「看劍!」
「鏗」一聲,靈劍出鞘。
長街立時瀰漫肅殺之氣。
歐陽逆天知道對方不會給時間自己迫毒,忙把毒素壓在內腑一角,他自恃功力,並不將這毒素放在心上,唯一大礙是不能再以陰柔內勁把對方內功吸納,對方可將縱高躍低的優點發揮致盡。
歐陽逆天不失宗師身分,贊道:「果然好劍,看來更勝當日你送來給宋別離那一柄。」
風亦飛道:「好說!」靈劍化作—道寒光,直取歐陽逆天咽喉。
「鏗」!
人影乍合又分。
風亦飛保持原來姿勢,似乎從未動過。
唐劍兒看得既是緊張,又是迷醉,這才記起正在此處,她看到風亦飛救回老婦,和皇府的人爭執起來,形象威武,使自己一縷情絲,盡系他身上,這時的風亦飛更是大家風範,一點不遜色於和他決戰的黑道霸主。
朱勝北看在眼中卻想起了朱君宇,假設自己沒有得天下的野心,現在又是怎麼一番情景,當然他不會讓這念頭佔據他的心田,因為已到了有進無退的地步。
歐陽逆天一看胸前,衣衫裂開一道口子,肌膚滲出血絲,自魔功大成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所傷,若非風亦飛將先天真氣貫於劍身,發出無堅不摧的劍氣,又怎可破他護體罡罩。
歐陽逆天冷然望向卓立三丈外的風亦飛。
風亦飛正要進攻,忽感不妥,一股強勁無匹的內力從劍上攻來,猛然省起慕農蕭長醉以前說及歐陽逆天延緩內勁的魔功,已來不化去,胸口如遭重錘猛撞,踉蹌向後倒退,才站穩腳,第二波力道又從劍上傳來,跟著是第三波力道,使他連退三次,一張口,噴了—口鮮血出來。
圍觀者見風亦飛—擊湊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