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哥哥不是個人dj > 第15部分

第15部分(第1/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1984,我在公牛隊當老闆斬神:纓子請自重,你別亂來呀!傳說時代我太想重生了武道登神大一實習,你跑去749收容怪物撿到瘋批反派,我偷霸總錢養你國運領主:領地1秒漲1兵網遊之近戰弓箭手電競風運起,賽場初亮劍始於顏值,陷於溫柔!【人外】開局竊取淬毒天賦,我的毒能弒神吊車尾我,竟成了求生遊戲的大佬無止的界限開局獲得暴擊系統誰敢跟我比物資一上場就五殺!你管這叫新人?NBA瘋狂控衛的逆襲穿上天使女裝,我被魔女看上了!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NBA:從神級簽到系統開始無敵

較高大,面板比較白淨,對生活很講究。在集體宿舍裡,他們往往可以各自用塑膠布隔出一個兩平方米的小天地:竹笆床旁是一個木的行李箱,這種木箱北京和上海知青幾乎每人都有一個,約90公分寬,60公分高,他們用土坯把它墊高,再用花的塑膠布鋪上去,佈置成一個床頭櫃或梳妝檯,然後在上面弄一些小擺設,有些還灑上花露水,顯得很雅緻,用現在的話說叫很“小資”。他們一般就比北京和昆明的知青要顯得嬌氣一些,所以剛來的時候,他們生病的或者面板被蚊蟲叮咬後長瘡的比較多。在農場,各地來的人不論老工人還是知青,大家都是講各自的方言。別的方言大家都還能聽得懂,而上海方言外地人就聽不懂了,像聽外國話似的。但那時候,大部分上海知青雖然會說普通話,可即使當著很多其他地方的人,他們之間還是講上海話,讓別人感到很尷尬。上海知青來了以後,生產隊裡就多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在上海女知青的門口,常常高高地掛著剛洗過的花###和乳罩,隨風飄蕩。 。。

⒎ 相濡以沫的日子(16)

當大批知青來了之後,需要領導管的事太多了,領導就顧不上來批判我們了。因此我們“老北京”的處境相對好了一些。加上凌瑜積勞成疾去世之後,老工人和“老四川”、“老昆明”知青們就更加同情我們了。當時造反派已經掌了權,派系鬥爭相對少了,領導對我們也就沒以前那樣兇。

1970年的一天,領導通知我帶上笛子到分場的業餘宣傳隊報到。原來宣傳隊裡缺少樂手,就讓我去吹笛子。我是不想去的,因為我在六隊跟很多人都混成了好朋友,而且我認為宣傳隊有很多節目是派性宣傳。但上邊下的是“死命令”,前哨六隊已經把我除名了,好在有馮黎明也和我一起去,他是去拉手風琴的。

分場宣傳隊是業餘的,編在五隊裡的一個生產班組,大約有十幾個人。我到了宣傳隊,晚上開會的時候,總場管宣傳的領導訓話說:“目前,六個分場都組織了毛澤東思想宣傳隊,要各自編排一臺節目,除巡迴演出以外,還將參加總場的匯演。”他突然話鋒一轉帶著威脅的口吻說:“想幹就幹,不想幹就滾!”那意思顯然矛頭是對著我的。

等領導走後,大家都來對我表示了友好,並相互自我介紹。隊長張裕豪比我大一歲,是在昆明長大的山東人,戴一副深度近視的大眼鏡,其貌不揚,大家都叫他的外號:“張瞎子”。他聲音洪亮,身材很魁梧,待人很豪爽,是1963年初中畢業後主動報名上山下鄉到東風農場當了知青。他告訴我,是他調我來宣傳隊的,那個總場管宣傳的領導原先是農業中學的老師,也是從昆明支邊來的,他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我和張裕豪是宣傳隊裡年齡最大的,很談得來,後來成了終生的好朋友。那時候我剛學會抽菸,我們倆經常坐在床頭,一根接一根地抽菸,一直聊天到深夜。他告訴我:他小時候在山東,土改時父親被劃為地主,他就被過繼給在昆明作小商販的姑姑家。1958年以後,生意越來越難做,姑姑家裡的生活也越來越難了。於是在1962年他初中畢業後,就報名上山下鄉來到了西雙版納。那時候他才16歲,熱情似火,積極上進,樣樣活計都不肯輸給別人,很快就成為生產模範,還入了團。他還特別愛寫詩,尤其喜歡激情洋溢地朗誦郭小川和賀敬之的詩。宣傳隊的朗誦詞、對口詞以及“三句半”等都是他寫的。上山幹活“張瞎子”是一把好手,又爭強好勝,無論是幹活或演戲都要跟別人比高低,而且經常比贏。我們跟著他幹,樣樣活計都不會輸給其他人。

我們在編排節目的時候不用上山幹活,或者只上半天工。隊裡的主要骨幹是“###”前從昆明、重慶來的老知青,也有一些新來的昆明、北京和上海知青,還有兩個湖南老工人的子女。我除了吹笛

目錄
花緣系列之抹情茉莉天使公主的另類愛情鬼愛六樓猛男親密夥伴(天火組織之二)神級高手在都市我真的不想出名啊!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