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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外出。他的情感私事自己無權過問,不過偷跑出去是鄭重的挑戰隊長權威,即使自己不捅到蘇立勇那裡,適當的說教還是有必要的。
蘇立勇以為何從還擔心執勤的事,攬過他的肩膀寬慰到,“齊心協力忙過這幾天,到時候該輪休的請假的我這都好說,走走走,四樓吼兩嗓子去!”
果然還是每次都碰不到自己的心坎裡,何從已近不指望跟蘇立勇心有靈犀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拖著走,忽略他難以明狀的感覺,整棟樓都洋溢著節日的喜悅。
結果能娛樂的房間都跟下餃子似的,就連幾個班裡也三五成群鬥地主下象棋,喧鬧的厲害,何從卻怎麼也提不起勁頭跟他們融為一體。下樓來茫茫一片漆黑的夜,往籃球場深處一走就有伸手不見五指的趨勢,遠處還有狗吠,何從心想冷靜也不至於找這麼陰鬱的地方,正打算轉身,一隻手拍上肩膀。
何從覺得心跳都有一瞬的停頓,拼命壓抑住喉嚨口的撕鳴,身未轉就聽見背後開口,“何隊,好興致啊!”
這次徹底當機,這廝不是範東磊還能是誰,何從想一定是自己撞見他倆當街有力度的撕扯,招致他陰魂不散,隨即打哈哈,“哪裡哪裡,你也在下面啊,怎麼不跟他們在樓上玩?”
“我馬上就過去。看見你就想起幾句話要說,這不就跟過來了。”範東磊俯在何從耳側,壓低聲音,“何隊,我知道你還沒跟蘇隊說。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切莫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每年春末考核不過走個形式,上面我也打點的差不多了,明年調動我是佔定一個名額,指不定哪天就有我在外面為你效勞的地方,所以今天的事你也高抬一下貴手,我這感情糾葛的私事就別登上臺面啦!”
句句都是我好他也好,可是看範東磊胸有成竹的樣子,哪還有低眉順眼求人的意思。私事倆字說的是抑揚頓挫,何從總管不到小三小四身上,至於私自外出只是自己看到,監控有沒有拍到是另一說,即使確鑿也不過批評一頓,這樣看來何從再計較就沒啥意思了。
“事事難料,以後你成不成氣候、咱公事上有沒有接觸也不好定論,”何從嘴硬,“不過,眼下考核在即,生活作風正、嚴於律己總是能加分的,你好自為之吧!”
這種點到為止恐怕在範東磊眼裡都是小兒科,他冷笑一聲,轉身上樓,何從在這杵著冷的渾身輕顫,過會也哆嗦著回了主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自己保不齊啥時候就轉業或者調走了,還要被晚輩恩威並施,何從褪去開始時軟硬不吃的堅強外殼,心裡拔涼拔涼的,蘇立勇指不定擱哪間屋裡玩的不亦樂乎,想來自己也夠可以,這麼長時間怎麼就是不能潛入內部跟大家其樂融融呢?
何從心不在焉的往辦公室走去,突然一股外力扯住胳膊猛然一拽,腳力不穩向後倒去,順勢跌進一個寬闊的懷抱。何從傾倒角度過大,試圖推開卻又力不從心,嗅著熟悉的味道定了心神,不加思索便知道大庭廣眾之下膽大包天的人不是路濤還有那個。
“怎麼了?生病了嗎?臉色這麼蒼白。”路濤溫暖的手扶上何從冰涼的臉頰,滿心的疼惜,“在想什麼?連從我旁邊走過都沒注意嗎?這幾天你是不是有心躲我?”
一連串的聞訊輕盈又沉重,何從意識到身處四面漏風的樓道,下意識的後退維持合理的距離,心虛的說,“不要、不要做奇怪的事情……”
路濤知道他的小心翼翼,可是接連幾天都摸不到他的尾巴,想親熱又被那股生人勿近的氣焰拒之千里,如今好不容易藉著關心他的話說下去,卻被貼上奇怪的標籤,很受傷,“也許我喜歡你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好意思逾越了,看你臉色不好還是多注意休息,我就不打擾啦……”
看著路濤隨便鑽進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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