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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尚家到底是還沒有什麼動靜, 如意這麼做給外人瞧見, 顯得謝家太勢力了。
尚栩本意想要見一見謝如意後, 能再說一兩句話的,可卻被謝如意當場摔了臉。
「晚輩明白,天氣漸熱, 二小姐身體不適, 便好生休養……」尚栩依稀明白怎麼回事, 雖然失落,但也沒有失禮,將話說的周到妥帖地給連氏圓了場,才告辭離開。
浮曲閣外,是臨水照花的花廊,尚小姐與傅若瀟攜手而來,迎面就見自家哥哥匆匆忙忙的, 從浮曲閣裡面大步出來。
她笑吟吟地湊過去,打趣道:「大哥,見到如意姐姐了嗎?」
「晴兒,」尚栩一抬頭,發現傅若瀟也在旁邊,勉強笑了笑,點了點頭:「嗯,見到了。」
尚小姐再想多問,卻被尚栩隻字片語擋了回去。
最後,他潦草地叮囑妹妹了兩句,又請傅小姐照顧一下自己妹妹,就抬腳到前面去了。
尚小姐一頭霧水地看著兄長的背影:「他這是怎麼了,和如意姐姐沒說嗎?」
「還這麼傻,」傅若瀟也發覺了尚栩的異樣,從薛珩身上收回了心思,伸出指尖,點了點尚小姐的額頭,似嘆似惋道:「人家呀,八成另有心思呢,只你們兄妹兩個,還來上趕著獻殷勤。」
她本是不願意隨長輩赴宴的,只是聽尚家妹妹也說要來,她才為著陪一陪她的,主要也是上次紅湖寺一別後,人人自危,她家也不例外,今天還是頭一次逢面。
尚小姐沉默下來,今天到謝家後她也發現了,謝如意對她遠不如往日熱情,甚至還不如從前泛泛之交的女孩。
她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低頭揪著衣袖,喃喃道:「其實我也有點感覺啦,不僅是如意,其他人對我也這樣,但是爹爹告訴我們沒事,不用擔心,哥哥也是想來安她的心的。」
「就當是藉此事看清人心吧,患難見真情說的不假。」
「若真患難,我們肯定不會牽連無辜人的,」尚小姐越說越有些義憤填膺,語速極快地道:「要是我家真的有事,肯定不會拖累她、害她的,我們也是打小就認識,這麼多年,她還不瞭解我們什麼樣的人嗎,我們有那麼壞嗎。」
傅若瀟見她懨懨的,不太熟練地安慰道:「以己度人而已,這就是長輩的家教了。」
尚小姐聽了很不是滋味,似是為了安慰自己,又絞著帕子說:「謝侯爺怎麼說,也是打過勝仗的將軍,我父親說那一仗可兇險了。
誰都沒想到,謝侯竟然守住了,他可是大將軍啊,唉,我想,沒準就是如意姐姐自己怕了。」
傅若瀟難得被她噎住一回,這又不是你爹,護著做什麼,雖說大將軍的確是名副其實的英雄。
片刻後笑道:「瞧你,又不是退婚,別不高興啦,謝侯日後還是你哥哥的泰山。」
尚栩離開後,房間裡除了外面傳來的戲腔鑼鼓聲,都沒有人敢開口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連氏籌算著,不久後府裡的及笄禮,瞄見了旁邊的外甥女,心念一轉,開口打破了僵局:「湘姐,姑母有意請你來為表妹做及笄贊者,你可願意啊?」
及笄禮的贊者,一般是請年輕女孩,連氏的女兒及笄,沒有比自家大哥女兒再合適的了,關係親厚不說,連家女孩的名聲,在外面是有口皆碑的。
連清湘想到此前在自家,自己還誤會了蘭庭欺負如意,這次姑母請自己給表妹做贊者。
她忙不失迭地應了下來:「當然,能為表妹做贊者,是外甥女的榮幸,姑母不必說請不請的。」
蘭庭沒什麼好說的,這些人選當然該由連氏來決定。
她回首對連清湘含笑致謝:「多謝表姐,到時候勞煩表姐了。」
連清湘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