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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陸文州與方振道別,剛拉開車門就見許念正瞪著自己冷笑,心知這是要算總帳了。
他主動拉過許唸的手揣進懷裡,「真生氣了?」
許唸白他一眼,「犯得著嗎?」
陸文州笑起來,朝著許唸的手背狠親一口:「不生氣了,都是大哥的錯,大哥給你賠不是。」
許念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都懶得看他,「剛才是誰說的,送一個收一個還用不用工作了?」
陸文州做出一副討好的模樣,就連聲音都跟著低了八度,「大哥這不是一時糊塗,剛才方振也跟我保證了,地是你的,誰都搶不走,這樣行不行?」
以陸文州的身份,能讓他低頭認錯的人少之又少,可偏偏到了許念這裡,做小伏低都是家常便飯,有時候就連他都會自嘲,「真是賤得不成樣子!」
許念才不吃這套,兩人在一塊兒都多少年了,說句不好聽的,陸文州的那些臭毛病許念比他本人更清楚。
對於男人的服軟,許念壓根兒就沒打算搭理,眼睛盯著窗外,寒聲問:「做過幾次?」
陸文州老實交代:「三次。」
許念猛地回頭,一雙杏眼瞪得幾乎冒火:「可以啊陸文州,色迷心竅了吧?才三次就敢給人出錢開公司?上他的時候沒想到背後還藏著一把刀吧?我看你就是那個劉驁!早晚有一天得栽在床上!」
第8章 矛盾
「阿念,」陸文州的聲音沉下來,透著些許不悅,「好好說話。」
許念察覺到他眸子裡漸漸升起一層寒意,心知自己過了,當即垂下眼,有些委屈地道:「你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好,趁早告訴我就是,我也不是非做這個位子,再說了,我能不能坐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他說得悲慼,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看得陸文州心虛得厲害。
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只得拉下老臉繼續低聲下氣的哄:「大哥真沒這個意思,這位置除了你,換別人我還不樂意了!」
許念很想罵回去,又懶得費口舌,左右這人就是這麼個德行,他早就知道。
「我不管」,許念拿手指戳他胸口,恨得牙癢:「反正你不準讓他給我壞事,他背後是方振,你自己心裡也有點兒數!」
陸文州趕緊順著臺階往下走,對天發誓絕對不會中美人計。
許念一臉懷疑的看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什麼能栓住人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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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兩人沒回公司,而是去了當年讀書時在市中心住的那套公寓。
這算是他們最初的愛巢。
如今陸文州偶爾也會過來住一住,他工作繁忙,金屋更是遍佈各處,可說到底倦鳥還是要歸巢的,他把許念這裡當家,不是單純吃飯睡覺的地方,而是住在心裡,累了傷了要回來療養的家。
回家後許念繫著圍裙在廚房切菜,菜切好後喊陸文州來做。
少有人知道陸文州燒得一手好菜,陸家家風嚴苛,絕不會允許子孫仗著家世胡作非為,陸文州出國留學時過了一段苦日子,洗衣燒飯都要親自動手,與他相比,許唸的日子雖是謹小慎微,卻從來不缺錢花。
他在廚房喊人,半天都得不到回應,走去臥室一瞧,陸文州正蹲在地上收拾衣服。
許念一言不發的靠在門邊看了會兒,而後催促:「餓死了,做飯去。」
陸文州站起身,手裡還拎著一條小短褲,裝模作樣地敲著腰,「大哥老嘍,腰都要直不起來啦!」
許念被他逗笑,方才的陰霾這才散去些許。
三菜一湯,都是簡單的家常飯,二人如尋常夫妻般邊聊邊吃,畫面倒也。
飯後陸文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眼睛不由自主就瞄到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