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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能急於求成, 紀南點點頭,「去吧,我倒是頭一回見人把酒當安眠藥使的。」
鍾佳婧無心跟他談論更多, 兩步當三步使就跑回房間用被子蒙頭一蓋昏睡過去了。
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雨還是轟轟烈烈地下, 沒開燈的室內已經昏暗一片, 像是已經步入下午五六點的時刻。
滂沱的大雨、溫暖的被窩、微醺的腦袋,無論哪一點都是絕佳的入睡神器,鍾佳婧佔了個全。
如果小貓小狗窩在自己懷裡那感覺肯定更棒,鍾佳婧的貪念更多。
陰雨天的睡眠會給人帶去極度舒適感, 但也免不了會留下腰背痠痛的幸福痕跡。
她抱著被子坐在床頭輕錘著後腰, 想自己同意跟紀南試一試反正也並不會吃虧。
又坐在原地放空了一會兒, 鍾佳婧才掀開被子走了出去。
紀南正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影, 鍾佳婧瞥了一眼, 是老片子《羅馬假日》。
屋內除了寵物寶貝們玩耍弄出的細小聲音, 以及良好隔音效果的窗戶透進的微小沉悶雨聲,再無其他。
電視的音量被調到了零, 他彷彿在看一部啞劇。
看到鍾佳婧過來,紀南把剛倒好準備自飲的溫水遞給她,「居然這麼早就醒了?難道是因為天看起來黑了, 所以你那不太靈光的夜貓子錯亂了?」
他掃了一眼手機螢幕上的時間, 又道:「還是說,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如果無語可以變成無雨,這魔都估計都能被鍾佳婧整旱死。
她氣急敗壞,「你都能看啞劇,難道就不能更沉浸式一點,連你的惡毒小嘴一塊兒閉上嗎?」
說著她像是仍不解氣一樣,把手心裡溫熱的水杯重重拍在桌上,「而且,誰要喝你喝過的水?」
紀南平靜開口,「你和我接吻的時候可沒說這麼嫌棄我。」
鍾佳婧:「」
電話適時響起,是影片電話,紀南隨手接起。
「聽說你去韓國了?特意打影片過來是為了讓我鑑賞鑑賞你的整容成果嗎?」
紀南一邊說,一邊拉著鍾佳婧坐下。
甚至他還把搶佔狗窩的鼕鼕拎起來塞進她懷裡,討好的意味勉強算得上是明顯。
可惜他選錯獻禮了,紀鼕鼕的大仇還未消,它像炸了毛似的竄了出去。
紀南有些傻眼,萬沒想到自家身患懶癌的逆子居然可以跑出世界速度。
「你大爺的,」電話那頭暴跳如雷,「哥這顏值拿去選秀,就是零實力都能輕鬆搞個花瓶冠軍噹噹。」
「我給你說臭嘴是要及時治療的,不然你怎麼好意思交女朋友?」
「你說你那心眼本來就小,現在恐怕都被毒液佔據了,一天天的小心被反噬。」
「有的人找不到老婆那就是活該,不像我人生幸福已經牢牢把握在手,真是燻疼哥哥你。」
電話持續傳來陰陽怪氣的音調,但在場的兩人壓根沒人在聽,注意力完全被小鬼鼕鼕吸引過去了。
「你招惹它了?」紀南挑著眉看向面前心虛低頭的女孩。
「招惹誰?」電話那端莫名其妙,「我是在詆毀你,難道你的大腦機制瞎起保護作用,你聽不出來?」
鍾佳婧耷拉著睫毛,委屈巴巴解釋,「昨天掀被子的時候不小心連貓一塊兒扔飛出去了。」
她扯了扯沙發的靠枕,連忙補充,「不過我當時就抱回來哄
依譁
了,就是好像沒什麼效果。」
紀南默了默,道:「我有個朋友過來做客,他不小心踩了一腳鼕鼕的尾巴,被記仇了三個月。」
「三個月!」鍾佳婧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