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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雨軒兩年前就已經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兩年前的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煌如星不開口,別人都不知道,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和那個名字。
詩茗面不改色,仍然笑意盈盈:
"少爺說,這世間醫術,只怕再無可以勝過王雨軒公子的人了。所以一定要請到王公子替二少夫人把脈。如今只要煌堡主隨我們去了,我們少爺自會請得到王公子光臨寒莊。"
煌如星臉色更加難看:
"煌某若是不願意呢?"
"那就要請煌堡主恕罪了。"
詩茗的話音一落,站在身後的兩名少年伸手在腰間一搭一按,兩把雪亮的軟劍在內力的灌注下筆直的指向煌如星,劍尖仍在微微的顫動。
煌如星怒極反笑
"既然如此,那煌某就領教一下南宮家的功夫吧。"
"等一下,"
李淨之定了定神,站了起來,開口道:
"詩茗,玉兒待你家二少夫人如何?"
詩茗目光閃動,恭敬的道:
"少爺與少夫人行影不離,少爺對少夫人萬般憐愛,千般順從。少夫人的起居飲食,包括梳洗,各色首飾,以至脂粉,少爺都不肯假手他人,一定要自己親歷親為。"
柳映復聽到這裡,不由脫口而出:
"有那麼恩愛嗎?真是~~~~。"
看見李淨之臉色蒼白,不堪重負的樣子,立即閉上了嘴。
李淨之只感覺滿嘴的苦澀,心中就像有千萬根針扎一樣痛得呼吸都不能夠了,面上還要微笑出來:
"星弟,就請看在大哥的份上,走一趟枕霞山莊,好嗎?"
又轉向詩茗:
"本侯也想見見玉兒,順便恭賀玉兒新婚大喜。方便嗎?"
詩茗不動聲色,示意身後的兩個少年收起劍。
"主子,請往這邊走。"
一共有兩輛馬車,馬車都很大,本來應該坐得舒舒服服的。
可是,李淨之要與詩茗說話,柳映復要聽他們說話,煌如星又怎麼可能一個人獨自坐在另一輛馬車裡?所以,四個大男人一起擠在一輛馬車裡,跟著另一輛空馬車跑。
'詩茗,你們這兩個月到哪裡去了?玉兒怎麼會忽然成親了呢?"
李淨之已經盡力控制自己了,說話的語調還是帶了苦味。
詩茗感到有點奇怪,看了一眼看起來好象不感興趣,實際上耳朵豎得高高的柳映復和煌如星。不過,主子當著他們的面就這樣問,看起來也不在乎他們知道了。於是立即開口回答:
"那天從桃林出來後,少爺就說要去禁地。我和四季就只有在禁地外面等了。"
"禁地?四季?"
李淨之有點茫然了。
"禁地就是南宮家的禁地。如果不是姓南宮的,擅自闖入者,殺無赦。四季嘛,就是季春,季夏,季秋,季冬。"
詩茗指指車外。
"季秋與季冬沒有來,都跟著少爺。四季是不屬於南宮家的。他們是少爺的人,他們只聽少爺的命令。就算是大少爺,也不可以命令他們做事。"
"少爺在禁地裡呆了半個月。等他出來的時候,面容有些憔悴,氣色卻還不差。只是說要出去散散心,我們就陪著少爺到處走。少爺想去那裡,我們就跟到那裡。
李淨之心好痛,知道自己傷他太深,可此時此刻,那個人似乎已經不再需要他了。心中黯然。
一邊的煌如星是沒有辦法,才勉強跟來的。上車後一直沒有好臉色,現在聽見詩茗如此說,便冷笑的插嘴道:
"你們南宮家家大業大,他這個少爺卻可以隨心所欲,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