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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老爸磨一磨怎麼著到最後會妥協,結果完全預料出錯。
老爸是這樣,那肖姨呢?會不會也反著來?
紀言郗在床上閉著眼忍著渾身的疼,得逃,不然真得被丟去國外了。
操……
……
另一邊,紀媽媽傍晚六點回到家,家裡靜悄悄的,她疑惑地走進客廳,結果看到呆坐在沙發裡的紀忠國。
「老紀?怎麼不開燈?」
紀忠國回過神,眸光閃了閃,勉強笑起來,「啊,想公司裡的事,入神了。」
紀媽媽走近坐到他旁邊,給他按著太陽穴,「這是碰到多大的事了,這都多少年沒見你這麼愁眉苦臉的了。」
紀忠國嘆了口氣,拉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貼了貼,「老婆啊……」
「怎麼了?」
「哎……沒事,我們去做飯吧。」
「好,對了,言郗呢?」
紀忠國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他們兩姐妹的心臟都不好,這事兒不能讓她們知道。
他清了清嗓子讓聲音不至於聽起來那麼冷,「他,說他出去玩一陣子。」
「什麼時候去的?一陣子是多久?他公司不去看一下嗎?」
「下午去的,那破公司就開來玩的,我巴不得他現在就甩手不幹直接仍給孫浩然最好,不然我那那麼大一公司以後留給誰?」
紀媽媽嘆了口氣,「你也不能總是這麼說,你也知道言郗是什麼意思,他不就是想著以後明川給你打理嗎?。」
「你看明川是有那想法的人嗎?」
「那言郗也有自己的想法啊!賀肖多優秀,以後留給他打理不就好了!如果他們三兄弟都嫌棄你那破公司,你捐了不就完了?」
紀忠國現在聽不得紀言郗和賀肖的名字,他手微微抖了起來,乾脆站起來去了廚房。
……
第89章 鐵鏈與迷途
「我要上廁所——」紀言郗醒來後扯著嗓子朝門外嚎。
不多時,門口進來兩黑衣人,正是被他拿針扎的那兩個。紀言郗黑著臉瞪著兩個像木頭一樣面無表情的人,扯了扯綁在手腳上的布帶。
其中一個在床尾蹲下,拿出一條鐵鏈套在了他腳脖子上,另一個把他手腳上的布帶都解開,做好這一切兩個人又都關門退了出去。
紀言郗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爸那一腳踹得挺實的,肩上腰上屁股上哪哪都疼,疼得他齜牙咧嘴,而這嘴一咧,又扯著臉上的傷,那兩巴掌下來,他當時都懷疑他是不是要腦震盪了,現在腦殼都還是嗡嗡的。
他打量著那條大鐵鏈,真他媽粗……當他是牛嗎?得用這麼粗的鏈子栓他?即使是牛也扯不斷啊……
鐵鏈有個十來米夠他在房間裡走動,他扛著身上的痠痛顫巍巍下床,踩到地上的時候嘶了口氣,突然想起賀肖走之前叮囑他記得搽藥來著,現在只能搽毛線圈了……
他「嘩啦啦」拖著那條鐵鏈去了廁所,然後就被鏡子裡的那個豬頭嚇了一大跳。
他爸這次是真捨得……
兩邊臉都腫得老高,嘴角給裂了,還帶著血。他本身面板就白,掌印賊清晰的印著,紅腫青紫兩大片,下巴掛著一片血跡,還有一條血跡順著脖子蔓延進了衣領,不客氣點的得管那叫驚悚豬頭了,簡直沒眼看。
那醫生給上藥也不給清理一下血跡……
紀言郗兩眼一閉去放水,腳上那條鏈子怎麼看怎麼詭異。他從小到大皮的時候也不少,挨鏈子栓倒還是頭一回……28歲的人還被他老子拿鐵鏈子栓,世界上估計也沒幾個了……
賀肖那狗玩意倒想幹這事兒,提了好幾次。
咳咳,紀言郗邊拉拉鏈邊在心裡暗暗佩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