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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將來登上那把寶座,都與自己無關了。
司城容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他看著林子遙的眼神突然變得越發地暗沉,但是林子遙卻直視著對方,毫無畏懼之意,司城容看著他,突然轉身離去。
林子遙看著門口,嘆了口氣,如果還是前世,自己說不定依舊會心動不已,但是這一世,太累了,就連唯一覺得動心的人,自己都能鬆手,何況是司城容。
心早就冷了,想要再捂熱,很難。
司城容的大婚宴請了不少朝中大臣,就連他的死對頭秦太師,他都羅列在宴請名單之中,一大早,容王府的門口就開始熱鬧了,鞭炮聲不斷,引來不少孩童玩耍,門口的家丁也不轟這些小孩,畢竟是喜慶的日子,人多才熱鬧。
凌國的公主要到中午時分才能入門,司城容是王爺,對方又是公主,門當戶對,郎才女貌,被都城內的老百姓所津津樂道,一時半會兒都已經忘記了林子遙這個人了。
林子遙拿著手中的帖子,拎著禮盒進去在門口登基著名字,家丁認得他,寫上名字後,朝裡喊道:“林司務,林子遙,玉如意一對!”
林子遙帶著花蓮進去,花蓮以前也是在王府做事的,見到幾個熟人,立馬過去攀談起來,顯得很是雀躍,林子遙也沒攔著她,任由她去。
司城容的王府他來過不知多少次了,一年多前也因為生病而在這裡休養過,那時候容王依舊是冷冰冰的模樣。
瞧著印象中的屋子,如今都已經掛滿了紅燈籠,喜字帖在各個角落,喜慶帶來的是周圍的歡聲笑語,但是林子遙卻不覺得開心。
縱然對方是身份顯貴的公主,但是在林子遙心中,這份只屬於政治的聯姻,完全是葬送了一個女人本該有的幸福,誰都想不到,這個公主在凌國,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宮牆之中,在嫁人之後,依舊要住在那堵牆後。
還要跟她的母妃一樣,與其他女人共侍一個男人。
就算是過著他人都享受不到的奢華生活又如何,體驗過只能被囚在長南山的林子遙,比任何人都渴望著自由。
對,就是自由。
他不跟凌宸天回凌國,無非就是要得到這個自由,凌宸天是凌國的皇帝,他將肩負的,比任何人要重的擔子,相對的,也要付出太多的代價,政治聯姻是肯定的,他必須安撫那些助他登基的臣子,難道要讓他跟那些後宮中的女人一樣,共同服侍一個男人?
不,他也是男人,從未想過雌伏他人身下,除非真心願意,但是他能做到的,能容忍的,只有這樣,別的……
“林子遙!喂,你在發什麼呆?”
猛然回神,是白刑有些擔憂的面色,這個人在擔心自己?林子遙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有什麼事麼?”
“沒什麼,就看到你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怎麼,羨慕容王娶妻?”白刑恢復到以往那副模樣,帶著有些酸意的話語說道,“還是說,你在想凌宸天的事情?”
林子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把白刑看得有些心虛地別過頭,林子遙看向周圍的一切,搖搖頭:“沒什麼好想的了,這些人終究是在我們遙不可及的地方。”
要這樣的人自降身份,談何容易,而自己卻無法攀上那種高度。
所以他們之間,永遠只有相望,卻不能接近。
果然是在想凌宸天!白刑咬著牙,死死地看著林子遙,直到司城烈拍了下他的肩膀才回過神,見到是司城烈,白刑立馬看向林子遙。
自從那次把話說開後,林子遙也不再躲避司城烈,上次沒能去迎接他回崬國,是因為凌宸天不讓他出去罷了。
三人見的氣氛越發地沉悶,林子遙瞥見花蓮後,立馬先離開,司城烈跟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澀,白刑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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