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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你手髒, 」她解釋,「因?為說你手髒就是說我腳髒。」「我剛洗過腳,腳不髒的?。」
「……」
哎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什?麼了。
頓了頓,女孩稍稍起身, 扯過不遠處男人的衣領, 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她借著他湊近的?趨勢,親了親他的?眼睛, 覺得有點不夠,又去親他的?唇。
她想她還是不說話?了, 行動?比較好。
遲於享受著她難得的?主?動?,也享受著她的?生疏,他察覺到女孩的?唇在自己唇上沒規則地啃咬,低笑了聲,而後他快速地用手掌托住俞盞的?背, 力道絲毫不收地吻了上去。
空氣裡有親吻的?聲音, 有水漬聲,不一會兒也有帶著顫音的?呼吸聲, 俞盞被他親到舌頭髮麻, 用手拍他的?背。
遲於見狀把唇舌從她口中退出, 他抵著她的?額頭視線沒挪開。
「小菩薩, 」他低啞喊,而後他摸了摸女孩的?後腦勺, 對她說,「我怎麼覺得你快把持不住了?」
俞盞:「……」
男人灼熱的?目光一直鎖著俞盞,幾秒過去,他才微微側開頭。
「但把持不住也要?把持。」男人若有所思地落下這句話?,把女孩的?身體放平,他悶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俞盞:「?」
什?麼不是時候?
俞盞的?腦子此刻有些鈍,反應不過來。
她還在想:他這話?是跟她說還是跟他自己說。
遲於看她呆愣的?樣子,微微挑了下眉,把被子給俞盞蓋好,他一臉正經沉吟,「借用你的?洗手間?處理下我的?糟糕。」
俞盞:「…………」
這句話?她聽懂了。
不一會兒,浴室傳來的?水聲她也聽清了。
女孩把頭藏進被子裡,只覺渾身滾燙。
翌日下午,鄭然到公司找俞盞。
兩人先去樓下拿到遲於幫忙還原的?影片,接著一同去丁輕辦公室。
指令碼已經提前寫好,全?程便只架了一臺攝像機做記錄,俞盞站在一旁,看鄭然平靜的?神情在為自己做澄清。
她想起昨天鄭然說的?話?。
鄭然說:「自證是個陷阱,人一旦陷入自證,就意味著她已經在輸。」
「可除了自證,我沒有任何其它解決方式。」
「有些人的?壞是與生俱來的?,這種壞超越底線、無止境……愈來愈烈。」
「你越在意越想不通越容易鑽死?衚衕。」
月亮也是那樣嗎。
在最需要?信任的?時候發現身邊無人信任,她遇人不淑又無處求救。
不得已之下,往死?衚衕裡鑽。
有很多?個夜晚俞盞都?在反思:她不是合格的?朋友,她當時應該再堅持一下,她該再主?動?一些的?。
鄭然錄完影片,在攝像機裡看了俞盞一瞬,她看到女孩堅定?乾淨的?眼神在思考要?不要?把堵在心裡多?年的?和妹妹有關的?事重?新翻出來。
俞盞拿著影片離開,鄭然留在丁輕辦公室。
鄭然翻了根煙自顧自點燃開始抽,抽完半根她問?丁輕怎麼想的?。
丁輕:「什?麼怎麼想?」
「蘇一行的?事。」鄭然直視著丁輕的?眼睛直接道,「你真的?覺得他在改?」
丁輕陷入沉默,鄭然也不打算就此結束話?題,她說,「這幾年光你瞭解的?,和他接觸過的?女孩子,哪個現在過得好?當年他是資助你了,然後呢?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認為你在報恩,不誇張講,我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