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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海面,江淼確定四處無人後,慢慢鑽了出來,身後那一長串氣泡所包裹的海魚也跟著漂浮在了空中,變成了一個個小水球,被來到陸地的海綿寶寶牽著到了廚房的水槽。
江淼將海魚分門別類地放好,回到大排房,輕輕地推開門,躺在床上,慢慢入睡。
白隼看著歸來的江淼,挺直的身子終於鬆懈了下來,羽毛變得蓬鬆,也漸漸入眠。
次日,江淼早早地醒來,背著小揹包到了海邊的礁石旁,從小揹包裡摸出一顆顆珍珠在陽光下看著。
海蚌的珍珠大多圓潤而飽滿,江淼這一小包,大的也就比桌球小几圈,最小的都有大拇指那般大小。
大部分珍珠的顏色都為粉白色,不過還是有少數幾顆泛著螢黃之色,而這裡面,最特殊的,還要屬那兩顆黑珍珠。
這東西,想必一顆都夠價值連城了。
江淼已經記不得這兩顆黑珍珠是從哪個蚌殼裡產出的了,昨天夜裡也沒仔細瞧,這時拿在手裡,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五彩斑斕的黑。
中元節已過數日,工地上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甚至,更熱鬧。
這段時間整個工地的重心被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碼頭。
和江淼預料的一樣,這個地方的確是打算發展海上貿易,而這從一接手食堂便開始修建起來的碼頭,也終於要竣工了。
不像想像中的那種渡口,這個碼頭由巨大的方形石頭堆砌修建而成,一直修建到近海的盡頭,表面的石面被切割打磨得較為平滑,整個檯面約莫有一個半車道那麼寬,就算是來回運往貨物都不會顯得擁擠。
碼頭旁邊修建了一個四五個門面寬的倉庫,佔地面積約六七百平方米,與碼頭連線,想必以後貨物的迎來送往,都會經過這個巨型倉庫來周轉。
這天下午,江淼看到了好幾個熟人,嚴天梁,張馳恆,葉勇,那個開門紅的鵝黃衣衫女子,還有安寧侯的女兒,那個直接將盲盒梭丨哈的富婆。
像是接收到什麼訊息似的,這群人都約好來到了碼頭,等待著。
江淼也跟著來到了碼頭,直到太陽快要西落,滿天的橘紅之色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江淼終於看到了那艘巨大的木船。
木船從海平面緩緩升起,桅杆上,紅色的旗幟在空中緩緩飄揚。
木船慢慢向碼頭靠近,船體也漸漸將江淼的視野淹沒,數個船帆被收了起來,開始向著碼頭緩緩貼合。
難怪要把碼頭修建得那麼靠近深海,就這船體的吃水線,到了近海,都指不定會有來無回。
「好!拋錨!」
鎖鏈聲刺啦啦地從船體滑出,筆直地墜入這片海域,木船慢慢變得平穩,船身被遞出數張又長又厚的木板,直接放到了碼頭上,像是一個滑梯,船身處,終於看清了下船的人。
最先下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遠遠的看不清年齡,但卻看見富婆將他抱了個滿懷,估摸著應該就是安寧候了。
沒想到他居然不在青州城。
想起之前那種種操作,難道都沒有他親自授意嗎?
在安寧候旁邊,還站在一個男子,他摸了摸富婆的腦袋,依次和嚴天梁、張馳恆、葉勇抱了抱,爽朗的笑聲即便江淼隔得老遠都能聽到,看來,他應該就是工人們口中經常說到的安寧候的長子,霍翎。
兩人帶著他們的親眷和家屬到了一旁,後面的船員開始陸陸續續地從船上搬著東西下來。
早已準備好的推車不斷從船艙運送著貨物下來,江淼微微走近了些,看著這些貨物。
一麻袋一麻袋的東西,像是一袋袋糧食,被堆在新建的倉庫裡,倉庫周圍也漸漸圍了一圈親兵。
這些東西,江淼都不敢興趣,直到最後被搬下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