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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一角里有個奶媽模樣的僕人抱了小少爺來瞧他。
金小姐在湖心亭等著他,白文謙也從未見過她如此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二人在金家眾人的窺視下你來我往的飲茶,卻不曾說上幾句話,金小姐更像是要把龍井當成酒來喝。
白文謙心裡替她擔心,也替自己著急,他怕照這樣喝下去兩人都得眾目睽睽的尿遁,落下一輩子的笑話。
金小姐添上茶,一仰頸子又要乾了,白文謙只得硬著頭皮出手攔她。他手一抬,搭上金小姐的胳膊,遠處便是一陣低低的歡呼。
金小姐還是抬著手仰著脖子,面無表情的看他,同時她左手輕輕一晃,一隻荷包從袖子裡不偏不倚的跳出來,正落在白文謙面前。
有些女氣的男式荷包,藍色錦緞,繡著針腳紛亂的並蒂蓮花,和,一個細膩的“黃”字。縫合處冒出個整齊又潔淨的線頭,似乎是剛製成的新品。
金小姐也順勢放下手上的茶杯,定睛繼續看著他,臉上全是決然。
一枚棋子和對家起了牽絆,流不了淚,說不出話,只能故意碎裂開。
望他知難而退。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字數越寫越少,
但是我越寫越喜歡這些配角了,尤其女配角,每一個都特喜歡~
☆、旁觀
自從住進了白文謙的小院,小狗便隔三差五銜一束花給白雋兒。
並不是白家園子裡的花卉,而是出自城南小山上的野花。像是精心挑選過,每一棵都花朵飽滿,花枝也都是差不多長,用草編的繩子綁出整整齊齊的一捆。
小狗一臉嚴肅去找白雋兒,把花往她面前一擱,就板著臉走了。
白府上下人等嘖嘖稱奇,狗的飲食待遇也因此逐漸提高。小狗不動聲色把碗中的越來越多的肉埋進土裡,也算歲月靜好。
這一天小狗給白雋兒送花,恰好溫柔在場,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狗一眼。狗繼續不動聲色,轉身走得倒是快了一些,溫柔覺察到狗在害羞,心中暗暗發笑。
於是她用胳膊肘輕輕懟了白雋兒,一臉促狹“你知道嗎?它也是個妖精。”
“為了我二哥?”白雋兒掂著手裡的花,覺得自己像是無意中收了保護費。
“不不,這狗怪得很,它是衝你來的。“溫柔笑容曖昧。
“我?”白雋兒倒有些畏懼和警惕了。
“嗯,說是覺得你好看,還說看夠了繼續回法門寺聽講經。”溫柔對小狗有些無法言說的羨慕“我看它這灑脫啊,像是快得道了。”
次日白文謙也撞見了狗精給小妹送花,白雋兒竟然蹲下直視狗的眼睛,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狗還是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尾巴卻搖出一陣旋風。隔著老遠白文謙都能感覺到它的心滿意足。
花園池塘裡的荷花終於開了,粉妝玉砌清新怡人,看得溫渥一見傾心,他廢寢忘食的賞花,醫館更是不想去了,恨不得每天都守在池邊痴痴的望著。
大哥白品言覺得溫渥這樣乾巴巴的看花實在乏味,便送上了些好酒和乾果點心,以便溫渥更舒服的親近大自然。
溫渥自然十分受用,待天色一黑,便迫不及待化成蛇形在荷花池中穿梭游泳,游上一會兒再又化成人形在池中沒有章法的起舞。見荷花在他帶起的波浪中輕輕擺動,溫渥大悅,扭來扭去得越發忘我。
齊之姜打算過幾天就出發去茗陽城,拜訪那裡的故人。白文謙雖然心有不捨,但醴陽近來實在不太平,對於齊之姜這樣不論怪神的凡人來說去茗陽則是安全了太多。
作為踐行,他花了好幾天拉著齊之姜去醴陽各處品嚐美食,這天正是在天香樓三層的雅間點上了一桌子招牌菜。
酒酣,齊之姜揮著一根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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