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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的中年夫婦進來,男的耷眉塌眼,中等身材,不壯不弱,面板黝黑,滿臉的老實八交,一看就是常年幹體力活的樸實百姓,女的倒是很有幾分姿色,大大的眼睛遺傳給了羅扇這副肉軀,只不過因長期的辛苦勞作,使得一張臉顯得比實際年齡老了很多,手上面板也很粗糙,拎了個蓋著塊花布的籃子。
夫婦二人一眼就瞅見了俏生生立在那裡的羅扇,婦人便先一步哭叫出來:“春杏――”
噗――咳咳咳咳,尼瑪!忘了這原主的本名叫做春杏來著……
羅扇甚是尷尬,步下臺階迎過去,行了一禮,還未待開口就被那婦人抱住一陣嗚咽,倒讓羅扇也多了幾分心酸,低言軟語地勸慰了一番,這才引著夫婦二人給白大少爺見禮。白大少爺雖然生得俊朗,但因過去數年一直居於高位,早便養出了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場,夫婦兩個只一瞟眼就唬得腿軟,戰戰兢兢地行了禮,而後就不敢吱聲了,扎煞著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羅扇瞅了白大少爺一眼:看你把人嚇的!
白大少爺微一挑眉,儘量放和緩了聲音道:“去東廂說話罷,好生招待著。”說著便自顧自地轉身進了上房――這個時代的尊卑意識都是深植入骨的東西,白大少爺知道自己若在場,這對兒夫婦必然放不開手腳,而若把他們讓進上房去,只怕就更要嚇得找不著方向了,只好讓羅扇帶去東廂自個兒招待,畢間一家三口多年未見,想是也有很多的私話要說。
羅扇便帶著這對夫婦進了東廂,綠蘿泡茶上來後就關門退了出去,羅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含著笑靜靜坐在那裡望著自己這對兒便宜爹孃,夫婦兩個半晌才緩過勁兒來,面面相覷了一陣,婦人便先開了口:“春杏……你是不是還在怪爹孃……”
羅扇連忙搖手:“娘,女兒從未怪過你們,女兒在府裡一直過得很好,您二老不必為女兒操心。不知二老這些年過得可好?如今都在做什麼?住在哪裡?”
婦人掏了帕子抹淚:“不知你還有沒有印象了,那年鬧旱災,家裡窮得實在是沒米下鍋,你弟弟又上著熱,請不起郎中看病,我和你爹實在沒了法子,才把你……”
喲,還有個弟弟?羅扇最怕苦情戲,連忙制止住婦人繼續哭舊:“娘,過去的事不必再提,女兒能體諒您和爹的不易,就說說近些年你們過得可還好罷?女兒也是極想知道的。”
婦人就擦乾了淚,嘮嘮叨叨地述說起這麼多年他們三口人是如何的謀生度日艱難過活的,原主的爹只在旁默默聽著,偶爾跟著嘆口氣,多數時間裡沉默寡言,兩口子一動一靜倒也相得益彰,原主的娘雖然話多了些,句句也都實在,給人的印象完全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
羅扇靜靜聽完婦人講述,倒了茶遞過去,直截了當地問道:“爹孃今兒是突然為了什麼來的?是否家裡有了困難?女兒可能幫得上忙?”
兩口子一聽連忙搖頭兼搖手:“沒有沒有……當初**無奈將杏兒你賣進這府裡,爹跟娘一直都沒臉再來探望你,哪兒能一有事就跑來找你呢?只不過是你弟弟近來跟人在外頭學著跑生意,才剛賺了些銀子,就商量著我們看能不能把你贖了身……你今年也都及笄了,正是該嫁人的年紀,你弟弟想著你若留在府裡等著被主子指配,說不得男方是個什麼人品,若是主子開恩能允你贖身,咱們在外頭找個正經人家,看好了人品嫁過去,這輩子有個好著落,也算是爹孃好歹補上了當初虧欠你的……”
羅扇先忍不住納罕:“弟弟這麼小的年紀就在外跑生意?跑的什麼生意?”
“他也不過是給人幫工罷了,看著人家掙錢自己就眼饞了,找人借了些銀子試著入了小小一份子,沒想到瞎貓逮著死耗子,竟是讓他賺了一筆回來,”婦人邊說邊把放在腳邊的籃子提上了桌來,揭開那花布,見裡頭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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