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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傳出:“進來。”
花千骨緩緩走了進去,見他正在書案前寫些什麼,看見她過來便將寫好的紙折了起來,放入信封中。師父是在給誰寫信?還是……
她心中有事,對那不知名的一列墨色書文生了歧想,莫非他寫了休書?
白子畫頭也未抬便打斷了她的思緒:“你是要與他進去還是剛剛出來?”
☆、不算什麼
他的聲音冷得如冰,花千骨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垂著頭道:“剛剛出來。”
白子畫雖還在理著信封,手中卻一頓,心口被一下抽緊,她竟然跟他回家?忍著怒氣,冷言冷語:“怎麼回事?”
“我們,剛巧碰到……”
“剛巧碰上就要與他回家!”他滿心的妒意,剋制不住地宣洩而出。走到她面前,體內那股奇異的力量四處亂竄如同入魔一般,出手又快又猛,扣住她的手臂吼道,“你們做的齷蹉事!你們瞞的我好苦!”
花千骨嚇了一跳,被扣住的手腕又掙脫不開,那麼大的力道手臂都要被折斷了。她顧不得痛,他受傷的樣子讓她心如刀絞,慌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東方碰巧在街上救了我。”
“受……受傷了?”他的心一顫,彷彿回過神來一般,剛才在幹什麼?自己是瘋了嗎?鬆開那已經被抓得通紅的手腕,這才發現衣袖下果然有多處的擦傷,就算仙體孱弱也不至於有那麼多傷痕,原先的嫉妒變得分外心疼,“這麼不小心,走路都能摔跤?”
花千骨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被弄疼的地方,伸長手臂環住他,柔聲勸慰道:“不要胡思亂想好嗎,我和東方什麼都沒有。”
白子畫輕輕推開她,發現傷口已被處理過,他頹然閉目,深恨那股不知名的情緒,自打見到他們二人在一起這股力量就一直控制著自己,連帶著許久沒發作的絕情池水傷疤也劇痛難忍。只是剛剛被她熟悉的幽香擁抱住時,那焦躁不安才有了緩解,喪失的理智才一點點找回。
有了前車之鑑,他不得不仔細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不小心而已。”花千骨見他不生氣了,便倒了杯茶給他,也不想多說,那哽在心頭的刺是兩個人的痛。
屋裡的氣氛悶得可以,被他捏在手中的茶杯似要碎了一般,原本以為他不再生氣,只是燭光下那神情分明是氣得更厲害了,她大氣也不敢出,只能陪他坐著。
四周靜極了,連風都沒有卻還能聽到落葉的聲音,園子外已經傳來了更夫一陣陣地敲更聲。還要坐到何時?花千骨覺得腰痠背痛,連腳都有些麻了。她扶著桌子站起來,揣摩著他的臉色小心地道:“師父餓了吧?我做飯去。”
“要跟以前一樣什麼都不說嗎?”話裡沒有半點溫度,“難道師父在你心裡就那麼不值得信任?”
又是一股火只往心口竄,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顫抖著將早已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小骨什麼都好,就是改不掉這個毛病,讓他這個師父兼丈夫做得好不窩囊,什麼都不與他說,自己只是個擺設嗎!
他的樣子讓她好害怕,想去拉他的衣袖撒撒嬌卻被他震開。她不知道要以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告訴他,自己不能再為他生兒育女了,有一秒的灰心與心痛,作為妻子她竟然不能給愛的人一個孩子。
“我走路不小心,被馬車撞了,沒想到那麼沒用竟暈了過去,幸好東方救了我。所以才會出現在他的宅院門口。”避重就輕吧,真話若說出來怕是也要讓他難過。
見白子畫並不為所動,又去拉他,想著好好安慰下許就能避過去。只是這次他認真了,容不得她半點矇混,站起身來,鬱怒道:“你當師父是傻子嗎?用這種理由來搪塞我?若不是你心中有事,怎麼會撞到車,怎麼會暈過去!”
他又急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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