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這廝咋了(第1/3 頁)
飛花令,是文人玩的行酒令。
國安學院這場宴席,文人居多,自然對這種詩句接龍的雅興和傳統。
李楮墨皺著眉,眼睛看著方學生不動聲色的離開座位。
只見方學生幾步上前,湊到了夏乙冬的案旁邊,恭敬行禮,接著擠眉弄眼的說道——
“四少爺,我學院向來秉持尊師,重道。”
頓了頓,方學生轉頭看了一眼李楮墨的方向接著說:
“張潮水夫子今日沒來參加宴會,但是師承一脈,既然李家大少爺來此——”
還沒等方學生講完,就被夏乙冬打斷——
夏乙冬雖然人在千機院,但是與同門方學生相比,足足是差了老遠——
雖然方學生為人心性不正,但他可是正經的靠才華和抱大腿進來的,千機院只會容納少部分的學渣,諸如夏乙冬。
夏乙冬最聽不得文縐縐的拐彎抹角,一聽方學生開口登時皺眉:
“那又如何?”
夏乙冬皺著眉,不耐煩道——
若這方學生不是有點狗屁才華,豈能在這裡喚自己一聲學弟,他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身份!
夏乙冬暗暗的想著,要不是顧及場合。
他能一杯馬尿倒在方學生的臉上,這貨膽敢在自己面前賣弄學識!
……
方學生也是硬著頭皮的上,他對夏乙冬的霸王脾性瞭解得很。
“若非必要,誰會樂意招惹你個酒囊飯袋!”
方學生心裡泛著晦氣,但是看著李楮墨的小白臉,新仇舊恨交加下,一咬牙,深知夏乙冬的逆鱗,上前兩步低聲道:
“學院規矩,最講究尊師重道,李家大少爺今天是代替張潮水夫子的身份出席——”
“如此一來,我等萬萬不能低了學院門楣——”
“畢竟張潮水夫子,已然歸化。”
“今日不知為何,再出現在席間已經是不合身份。”
“若是今日宴會上,我等壓那李楮墨一頭,豈不是給書學院內外的人一個警醒——”
“若是今日之局能讓崑崙管教,另眼相看。”
方學生寬大的額頭上一滴汗水低落,他謹慎的打動夏乙冬,接著說:
“管教,定能,在老爺面前,誇讚少爺一番……”
“想必,想必……”
這方學生果然是有幾分聰慧,一番誘導下來,夏乙冬只思慮的一會,一把酒杯重重的落在梨花木案上。
一見夏乙冬如此,方學生心裡一舒展——此事成了。
夏乙冬眼神輕蔑,看了李楮墨,自信的笑道:
“就他?”
“小菜一碟。”
“他是個傻子,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楮墨,四歲出口成章,十歲大字都不會寫,呵,既然有此等機會。”
“天助我也!”
夏乙冬眼裡閃爍著自信的鋒芒——
“不過若是父親那邊知道此事,呵,也是極好的。”
……
李楮墨臉色蒼白,強忍著自己的眩暈感,卻難掩抗拒——
“崑崙管教,我又不是學院的人,為什麼要參與你們的節目?”
李楮墨不滿的看著自信站在堂前的麻子臉,略微矮小的青年,夏乙冬。
夏乙冬一隻手背後,朗聲示意道:
“既然你是張潮水的弟子——”
滿堂譁然,隨後死一般的寂靜。
再此之前,對李楮墨坐位的疑慮,在座的學子豁然開朗——
能坐在崑崙管教腳下的俊俏少年人是誰?
張潮水夫子的弟子!
張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