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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我是他姐姐。」
「看著不像啊。」
倪鳶說話時偷看秦則臉色,秦則冷笑了聲,「小屁孩。」
樂隊的演出十點開始,其他幾個成員陸續到了。
還有倪鳶的全家桶也到了。
倪鳶坐在酒吧啃炸雞,喝橙汁的時候,另外幾個大男孩都好奇地打量她。
調酒師給他們介紹倪鳶:「阿則的姐姐。」
秦則沒想到還真有傻子信。
倪鳶遺憾全家桶裡沒有雞屁股,勉為其難撕了塊酥脆雞皮給他,「弟,你吃不吃?」
秦則面露嫌棄,沒接。
「阿則演出前不吃東西。」樂隊鼓手幫他解釋。
枝形吊燈下,秦則一雙吊梢裡眼倒映著橙色的暖光,他警告倪鳶:「安分一點,再瞎說讓人把你送回去。」
倪鳶第一次看秦則演出。
她不得不承認,站在臺上的秦則似乎是光芒萬丈的,他總能輕易感染到臺下的人,讓那些聲音為他沸騰。
秦則讓調酒師幫忙看著倪鳶,不許她一個人亂跑,也不許人給她酒喝,但飲料管夠。
倪鳶聽秦則唱歌時,喝完了一杯可樂、一杯橙汁、一杯蘇打水。
「請問……洗手間在哪兒?」受四周強大音浪幹擾,倪鳶不得不用很大的聲音問調酒師。
調酒師給她指了個方向,「等等,我找個服務生帶你過去。」
帶她去上廁所嗎?倪鳶有點兒窘,「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馬上回來。」
倪鳶穿過身邊往來的人群。
她的穿著打扮與其他客人格格不入,人家吊帶皮裙煙燻妝,她素麵朝天馬尾辮,像誤入的外來者。
洗手間的位置較偏僻,倪鳶往大致方向走,但也費了點功夫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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