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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那胡白河又說道:“不過要說明顯的記號嘛,那還是有的,那些巫教的敗類好像懂一種邪術,能轉移惡報,他們每次轉移惡報的時候,好像都要先割開自己的左耳放血,所以如果如果還有餘孽的話,那他的左耳耳根部位一定會有傷疤或者豁口才對,而且,他們好像見不得水,我只知道這些了。”
左耳上的傷疤麼?我暗暗記在心裡,心想著以後如果遇到了這種傢伙必須要加點小心。
跟它詢問了一些俗事之後,我便敲鼓將它們送走了,它們剛一走,錢扎紙就渾身一顫,醒了過來,只見他蹬著黑眼圈然後對我說道:“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又上我身了?奶奶的,這是把我當公廁了啊,想上就上。”
我苦笑,然後攔住了他的肩膀,對他說道:“真對不住,明天我請你喝酒。”
錢扎紙嘿嘿一笑,然後對我回道:“倒沒啥對不住的,反正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的身體當真奇怪,尋常人被上身了以後少說也要難受兩天,但是他卻跟沒事兒人似的,可能也跟他遺傳的體質有關吧。
已經很晚了,我倆收拾了下東西后,便鎖了倉庫,買了兩罐啤酒坐在花圈店的門口,身旁燒著幾根貢香,我問他我身後是不是還跟著那幾個被火燒了的傢伙?錢扎紙點了點頭,我嘆了口氣,然後又點了幾根,放在那些黃皮子的方向,我現在已經沒心情去想它們的事情了。
很奇妙,雖然知道身旁有鬼在吃香,但是我卻依舊不怕,可能當時的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靈異之事,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我當時只是很迷茫,雖然那胡白河答應了我要幫我打聽那‘青荔丹參’的下落,但是這個過程需要多久呢?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
我能等,我真的能等,但是蘇譯丹等不了啊!要是再過幾年還沒有下落的話,那該怎麼辦?
真是越想越鬱悶,於是我便嘆起了氣來,錢扎紙在一旁喝了口酒,然後對著門口的方向喊著:“老爺子,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我說……要是你真害怕你兒子,那我送你套衣服吧,總在這兒待著也不算個事兒啊………………”
總在這兒帶著也不算是個事兒啊,確實是這樣的,我心裡想到,現在既然沒有拿青丹的下落,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作罷,但是從那天起,我每天閒暇之餘都泡在網上,檢視一些唐代以後的野史資料,不過網路上的東西可信度不高,查了一兩個月,除了知道了一些奇聞異事之外,基本一無所獲。
時間就這麼的過去了,就在迷茫不安外加上還有些甜蜜的感覺中,我迎來了大學畢業。
畢業了,就這樣畢業了,我手裡拿著畢業證書,翻開以後,上面貼著的免冠照片依舊略顯青澀,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傻。
但是現在的我,和照片上的我,心境已經是完全不同了,要說三流大專就是三流大專,攆畢業生簡直就像是攆狗一樣,似乎我們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一般。
寢室阿姨開始不給笑臉兒了,雖然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客氣,但是話裡話外都是想讓我們快點搬走,最後,學校還下了離寢的通牒期限。
接下來,我該去哪兒呢?我望著已經快空了的一層樓,心中又開始了迷茫,而就在那一天,蘇譯丹在吃飯的時候忽然對我說:“去我家吧,散散心,順便讓我師父見見你,沒準他知道怎麼把跟著你的那些黃皮子整走呢?”
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看上去雖然有些漫不經心,但是我知道,她的心裡還是掛牽我的,甚至我有預感,她現在在意我都比在意自己要多一些,不知道這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看著她好像又有些瘦了,我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兒。
想想那些黃皮子的鬼魂似乎安分了很長時間,這是真的,可能也跟我的心境變化有關係,偶爾夜晚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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