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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老臉一紅,感覺渾身不自在,然後便打著哈哈說道:“那啥,隨口瞎猜的,政斧你繼續講。”
見我這麼說,雙槓班長便又回到了之前的話題,只見他對我們說,剛才我說的,確實是一個原因,因為那個門最初的時候是曰本人遺留下來的,門口正對著的山路是斜的,所以很愛出事,據說以前曰本佔領東三省建造完這個兵營之後就每年都要出很多事故,七八月份更甚,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可是後來,國……啊不是,是人民的隊伍當家做了主,把這裡規劃成是現在這個軍區之後,這裡卻依舊出事,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當時這個軍區的營長據說是個硬角色,因為戰爭使得他自幼無家可歸,所以恨死了那些曰本人,雖然當年曰本已經無條件投降,但是這邊遠山區之中通訊極不發達,據說當年殘存的一些曰本傷兵們集體走到了那西門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戰俘,可當時領兵的就是那位營長,他不接受這個兵營的殘存曰本軍投降,於是大手一揮,幾挺仿‘馬克沁’重機槍一架,二話沒說就把那一百來號傷兵給突突了。
本來軍人最不信邪,但是自從接管了此地之後,每年那門口依舊出事,而且還有逐步增加的趨勢,聽夜裡站崗的戰士說,每到這個季節,有時候後半夜還能依稀的聽到很多的哭喊聲,好像喊得是什麼‘塔蘇科特’,除了哭喊的聲音之外好像還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聲音,及其滲人。
但這事兒傳到那位營長耳朵裡,他根本就不當回事兒,本來嘛,這種封建迷信又怎能當真?再說了,死在他手裡的小鬼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活著的他都不怕,難道會怕死了的?
於是,一切照舊,直到有一天終於出了大事後,他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姓,說的是有一年,上面軍區的首長下來檢查,可是車子剛剛開到那個門口就熄火兒了,說來也奇怪,除了要倒檔能好使以外,咋的都打不著火,而且那天不管部隊派多少車過去,一接近那門口就立馬拋錨,當真詭異,首長考察,還沒進門兒呢就出了事情這可是大事兒,於是那營長終於坐不住了。
在賠笑送走了首長之後,那營長秘密的找來了自己手下的心腹,讓他們悄悄的到城裡找個有本事的‘先生’來平事兒。
請來的這位先生姓田,據說他精通陰陽異術風水玄學,且南北通吃見多識廣,懂的東西很多,是個狠人,這事兒營長沒有露面兒,畢竟影響不好,於是便由他那個心腹帶那田先生去看事兒。
可還沒等進軍區,剛到那個門口的時候,田先生就不走了,他望著那個大門,臉上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兒來,他對身旁計程車官說,這事兒他確實管不了,太邪了。
那士官慌忙問他,怎麼個邪法。
田先生指著那門口對士官說,你看,這個軍區以前可能是為了隱蔽所以才建在了這裡,你留意到這裡的地理環境沒有,背靠著兩座大山,正面山路崎嶇,易守難攻,確實,如果這山上有山澗水源的話,不失為一把寶地,但是此處窩風絕水,可是這卻犯了兩處風水大忌。
這裡解釋一下,此處深山老林,先前並未開發,密林絕風,地勢微陷,雖然平曰也有雨水降落,但由於地勢關係,使得水源無法保留,如果在這種藏不住風,留不住水的環境下建造陰陽宅邸的話,在風水中有個名堂,叫‘困魚絕水局’,有詩曰:‘枯塘豈有放生道,將旱金鯉不長生’。
這正比喻是如果好心想要買魚放生,就不能把它投放到即將乾枯的髒汙水窪之中,否則魚必死無疑,死前還要經歷幾天的折磨,這裡的地勢,便是困魚絕水之勢,而那兩座大山一大一小,大的雄偉,小的陡峭,就像是一把斧子和一把尖刀,清晨曰出東方,太陽昇起的時候還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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