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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毛病絕對不能慣,兩人要走下去,首先秦嚴就必須學會尊重她,而不是將他的意志強加給她。
他那樣強勢強制地對待她,這會子她簡簡單單就原諒了他,還告訴他自己因昨日的事兒已經對他動心了,這隻會讓秦嚴更加得意,以後只會變本加厲,更加不知尊重她的意見,只會以他自己的意念對她好,而這種強加在她身上的好,顯然並非瓔珞想要的。
她這種彎彎繞繞的心思,秦嚴便是想破了頭也是不會想明白的,故此見瓔珞面色冷淡了下來,只以為是自己又將人給逼得狠了,一時倒有些懊惱起來,也不再探究,收回了視線,道:“平邑侯府的事兒是爺令人做的。”
瓔珞不覺蹙了下眉頭,想到那平邑侯府到底也算功勳府邸,秦嚴這般胡作非為,等於直接毀了平邑侯世子,什麼仇能大得過斷人家的子嗣絕人家的子孫?
他這樣當真就沒有問題嗎?
想到朝廷彈劾的事情,她一時又不敢確定,朝廷上的彈劾究竟是秦嚴安排的,還是他真讓人抓到了尾巴,藉機攻殲,便目露擔憂,道:“我聽說今日早朝的事情了,沒關係嗎?”
秦嚴目光又染上了一層熱度,唇角微挑,道:“彈劾的事兒是我安排的,你放心,爺既然敢做,便都安排好了,便皇上查查此事也不會查到爺頭上來,這都是旁人做下的腌臢事兒栽贓給爺的。”
秦嚴說著見瓔珞神情微松,手指撫著茶盞,道:“不容易啊,沒心沒肺的丫頭總算知道擔心爺了,不枉費爺費心思替你報仇,不過早知道平邑侯世子壞心辦好事,爺真不該對他下手這麼狠。”
瓔珞卻呷了一口茶,神色淡淡地道:“你想多了,好歹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並非忘恩負義的人,自然是要關心下靖王世子的,不然靖王世子因我受了什麼懲罰,我這人情豈不是更難還了?”
秦嚴唇角笑容又挑起了幾分,道:“這麼急於辯解,有個詞叫欲蓋彌彰,是不是就說的是你這般?”
瓔珞被秦嚴的話堵地噎了下,還沒想到如何答他,誰知秦嚴已是突然起了身,高大挺拔的身軀一下子便逼到了眼前,雙手撐在她身下圈椅的椅靠上,略微彎下身子來,一瞬不瞬地盯著瓔珞,聲音驀然有些沉啞,卻又極其輕柔地道:“承認關心爺,也喜歡爺又不是什麼壞事兒,有那麼難嗎?你遮掩什麼?嗯?”
瓔珞本坐在寬大的圈椅中,還覺得椅子寬闊舒暢的很,此刻被秦嚴逼在椅背和他身軀形成的嚴密空間中,只覺坐下的椅子瞬間變的狹仄起來,讓她有種手腳都無處可放,呼吸也急促困難的侷促無措感。
秦嚴的俊顏近在咫尺,他的額頭甚至都要抵上她的,身子俯壓過來,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中。他說話間有氣息拂過她光潔的額頭,癢癢的帶起一陣酥麻,瓔珞有種抬手揉揉額頭的衝動。
她勉強忍住了抬手的動作,可卻忍不住心跳的不斷加快。
她神情力持淡定地往後仰了仰身子,背脊直接抵在了倚靠上,退無可退,饒是拉開了一些距離,還是抵不住從秦嚴身上傳過來的逼人氣息。
陌生又熟悉,他好像身上從來不燻什麼香,可卻帶著股極乾淨清爽的獨特氣味,那是種極具攻擊性的體香。
人都說女兒香清幽惑人,瓔珞頭一回知道男人身上也會有誘人的體香,說不出的味道卻很容易便讓人躁動心跳,臉紅耳赤。
這種攻擊性的體香讓瓔珞覺得自己隨時都有被拆吞入腹的危險,她仰頭望著秦嚴,咬了下唇,實在弄不明白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好似不久之前,這人還是缺根筋的冷麵冰山,可如今他就像是被仙女的魔法棒點活了一般,一下子便知了情事,學習能力領悟探索能力簡直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