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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見到小女兒被毀難免痛苦憤恨,再來,這事一個弄不好他的幾個兒女將都受到影響。嫁娶上會難上許多。
更有,蘇定文自己說不得也會以為此事成為笑柄,連仕途說不定都要受到影響。
蘇定文不待兩個人販子徹底清醒便忍不住上前糾起了其中一人的衣領,渾身青筋直冒地搖著他怒吼道:“你們這些天殺的竟敢販人販到了官家頭上,說,到底是誰支使你們這麼幹的!”
蘇定文還沒氣糊塗,心裡清楚若非有因,人販子萬萬不敢動到他的頭上來,他問完,那被他搖晃的人販子便聲音虛弱的道:“是大人府上的一個管事。”
蘇定文一聽此事果然有蹊蹺,頓時便氣的捏緊了拳頭,壓了壓火氣才將那人販子丟在了地上,怒聲道:“說!”
那人販子正是高大個,他被丟在地上,爬了兩下抬起頭來,忍受著疼痛,斷斷續續地將道:“我們兄弟趁著穗州災亂在這一帶蒐羅美貌女子誆騙誘拐,搶擄偷來買賣賺個養家錢,有一日府上一個管事尋到了我們,自稱是一富戶人家,家裡老爺死了,寡婦主母便要將礙眼的庶女給處理掉,叫我們兄弟幫忙將那庶女偷出府悄悄拉到南方賣掉,我們兄弟接下了這活,還收了那管事五十兩銀子的封口費。當日我溜進那富戶莊子花園,瞧見一個小姐打扮的姑娘便衝上去將其敲暈抱出了莊子,我和兄弟匯合後便欲趕往橋縣鎮乘船離開,誰知運道不好,在路上遇到了秦將軍被帶回了軍營,我們兄弟真不知偷來的是官老爺府上的嫡小姐,求官老爺饒我們兄弟一命。”
兩個人販子雖知自己必然逃不過一死,可也不想連累了家人,他們早便被秦嚴威逼過,這會兒蘇定文問起自然全是按照瓔珞的意思回答。
蘇定文聽聞這話,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突的跳的更加厲害,胸口氣血翻騰,幾乎吐出血來,他不肖深想便有了某種猜測。這樣的局根本就不是庶女姨娘們能做出來的,想到當日宋氏和他說想帶著女兒們去普濟寺避禍的話,蘇定文越發肯定了,此事八成是宋氏要謀害庶女,陰差陽錯叫人販子抓錯了人。
當時他就奇怪宋氏怎麼會想著現在出城,只是覺得宋氏避開確實有利於他脫罪,和誠王放火的事情撕扯開,這才沒有多想。如今再想,處處都是疑點!
他簡直難以相信,宋氏竟然如此的糊塗愚蠢,他更難以相信宋氏竟然敢如此大膽妄為,他也不願相信,宋氏竟然會這般惡毒陰狠,對他的話陽奉陰違到這種地步。
想到他離開穗州時為了顧全宋氏的嫡妻臉面還特意到正房陪著宋氏用膳,還曾溫言軟語的安撫宋氏,而宋氏更是一副知錯的模樣連連表示已經悔過,結果轉眼就出了這等事,蘇定文就覺得自己是個大笑話,大傻子,竟然不知吸取教訓,還被個女人騙的團團轉。
可這事除了是宋氏所為,根本就不可能是別人,別人也沒這麼大的能耐,能和外頭的人販子牽上線!
蘇定文胸膛起伏,氣了個倒仰,秦嚴卻已站了起來,冷聲道:“蘇大人也知道,本將這次是奉皇上之命到穗州治疫的,治疫之事不敢輕忽,本將這些天一直忙於公務,便一時忘了令愛之事,隔了這麼幾日才將令愛送回,還望蘇大人見諒。另外,本將的軍營中也沒有女子,對令愛照顧也有不周之處,軍營沒有馬車,今日送令愛回來,本將特意令下頭軍士到城中買了輛馬車,本該令愛單獨乘坐的,奈何這兩個人販子被本將一怒之下去了雙臂,就讓他們這麼進城恐驚擾了百姓,便事急從權丟到了令愛的馬車上,令愛許是太過膽小,不停尖叫,故此本將便叫人打暈了她,對令愛的各種不周之處,蘇大人莫要見怪。”
秦嚴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蘇定文便又想到了方才蘇瑛珍衣衫不整和兩個人販子同處一車的情景來,可說起來他還要感激秦嚴送了蘇瑛珍回來,更是救了蘇瑛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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